,后来江月柯大了,父子俩便有商有量,尽力让宴会办得精彩,让温令霜开心。
今年的宴会同样在海上举办,江黯特意为她定制了一条蓝白相间的抹胸长裙,搭配一整套的蓝宝石首饰,首饰背面都刻着温令霜今年生日的时间,等将来老了就能知道这套首饰是在哪年生日上佩戴的。
裙摆逶迤拖地,高开叉的设计完美展现出玲珑曲线,与几个子女站在一起,根本看不出年龄差距,江黯轻轻搂住她的细腰,一步一步踏上游轮。
甲板两侧是十余名乐手组成的现场乐队,低音提琴的嗡鸣与钢琴的清音在海风中流淌。宾客不过五六十人,皆是各界名流,衣香鬓影间,低声谈笑。
然而真正的惊叹,在船首。
那里凭空出现了一片悬浮于海上的“星空”。数以百万计的无人机在半空中模拟着温令霜的轮廓,而且是她跟江黯结婚宴会上的造型,穿着婚纱,戴着头纱,江黯单膝跪地为她戴上戒指。
十几秒钟后,整片“人造星空”的星光依次熄灭,最终只留下最亮的几颗,精准的勾勒出巨型蛋糕和蜡烛,上面还写着庆贺温小姐生日快乐几个大字。
温令霜唇角上扬,靠在江黯怀里,“今年节目真多。”
江黯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所以能消气吗?”
“暂定。”她笑。
晚宴设在一楼的餐厅。这里没有菜单,只有根据每位宾客口味定制的专属体验。而这份体验是早在半个月前江月柯根据每个宾客的喜好交代好的,母亲最爱海鲜,父亲口味清淡,就连宾客们吃不吃香菜、葱姜等,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不得不说,江月柯在这点上,确实遗传了江黯。
方沛、Anne、Grace、Claire等,也是每年生日宴会的老熟人了。
每年温令霜都要用私人飞机将他们从国外带回国内,就为了一年一次的相聚。
江月柯、江月行、江月娇三个人坐在对面的席位上,兄妹三人也是盛装出席,江月娇佩戴的首饰跟温令霜是同一个矿场拍卖所得,做成了精美的耳饰和项链,就连食指上都有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钻石戒指,她舀着面前的食物,小声地说;“妈妈今天好美呀,你看爸爸,看妈妈都移不开眼了。”
江月行身子往后靠,吊儿郎当地说:“爸爸看妈妈什么时候能移开眼?”
江月柯环顾四周,说道:“今年大伯二伯还是没来。”
“你给他们递请柬了?”
江月柯点头,“递了。”
江月行猛地坐直身体,说道:“你给他们递请柬干什么,不知道他们跟爸爸不合啊?”
江黯跟江家不合的事,兄妹三人早就察觉,从他们懂事起,江黯就很少带他们回江家,就算回江家,也都是去曾爷爷家里,只可惜曾爷爷前几年去世了,自那以后,父亲就再也没有回过江家,只有偶尔爷爷打电话时,他会带着他们回去。
他们的奶奶不是亲奶奶,母亲私底下都叫她姚女士。
好吧,明面上也叫她姚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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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兄妹三人还是称呼她为奶奶。
奶奶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在江月柯十岁那年就搬去南方安家,调养身体,自那以后,基本没再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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