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尽数吞噬。
池萤被他亲得舌根发麻,不得已唤他名字:“晏雪摧……”
晏雪摧浑身绷紧如弦,呼吸都带着隐忍的轻颤,他抱着她退开些,良久才哑声道:“若不喜欢,下次不必如此。”
他自己愿意给她,但从未迫她亦要同等地回馈自己,毕竟这样的亲密,的确不是人人都能接受。
池萤攀上他肩膀,小声开口:“没有不喜欢,我是真心愿意让你高兴的。”
就是这尺量着实叫人吃力些,她还得再研究研究,总不能拿他来磨牙。
晏雪摧抵着她额头,嗓音也浸染着情慾:“阿萤,这件贺礼,我很喜欢。”
……
春到南楼雪尽,惊动灯期花信,一晃来到上元。
前年的上元她刚出嫁,谨小慎微地待在王府足不出户,去年又被困雪山破庙,说起来已经许多年未曾逛过京城的上元夜了。
今年怀了身孕,又是去那人潮熙攘的街市,她原本也没抱希望,没想到晏雪摧早已备了马车,带她去藏春楼顶,还是饯春节那日的雅间,两人相拥看满城烟花如雨,灯火如昼。
只是今夜湖面风大,他怕危险,便没有带她去游船,吩咐车夫带她去城阳街逛了一圈。
上元灯会,几乎半城的女子都出门游玩,城阳街更是车水马龙,人潮如织。
马车停在巷口,池萤远远看到自家的铺面灯火通明,门外摆了试用妆品的小摊,来往客人络绎不绝,池萤看到那些妆容精致、朱唇榴齿的姑娘们从店内出来,一眼便知出自香琴之手。
香琴如今是城阳街最有名的妆娘,许多人排着队等她,她性子沉稳,不会因为店内忙碌便敷衍着来,始终不骄不躁,不急不缓,每个妆容都有自己的设计和特色。
几名护卫隔开拥挤的人群,护着池萤入店,香琴见她来,赶忙过来拜见,店掌柜也将这三个月的账本呈上来。
池萤略翻了翻,每一笔进账和支出都记得清清楚楚,掌柜是细致人,她素来都很放心。
香琴请她到一旁
来, 从妆匣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瓷盒, 轻声道:“娘娘孕期,许多脂粉霜膏用不得,这罐山茶霜是我自己研制而成,娘娘若不放心,可以交由太医查验过再用。”
池萤见她小心翼翼的,不由得莞尔:“你费心了,那我就收下了。这段时日店内多亏有你,辛苦啦。”
香琴连连摇头:“为娘娘做事,是我的福分。”
池萤思索片刻道:“我有意开几家分店,将来交由你打理,到时店内进账分你五成,你意下如何?”
香琴一时微怔,哪想过还有这样的机遇。
她自小在伯府为奴为婢,即便会描妆梳头,也从未当作一桩能安身立命的本事来看,皇后愿意给她机会,于她而言,简直是再造之恩了。
池萤道:“你母亲那边,我派人查过了,她这些年伺候殷氏左右,被迫替她办了些事,但心肠不坏,只要她肯改过自新,我会派人将她从皇陵接出来,免得你日日担忧。”
香琴眼眶发热,感激不已。
原本她便想着好好做事,到时也有底气向娘娘求情,没想到娘娘竟已为阿娘安排妥当了。
她屈膝便要跪下谢恩,被池萤扶住了,“今日店里忙,你快去吧,免得教人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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