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擅长数学。”
宾加:“那你知道跳下八楼的速度是?多?少?吗?”
我:“……你猜怎么着?我把你丢下去?,不就知道了?”
安室像老?母鸡一样展开翅膀拦我:“好了好了,阿碧辛斯,你的雪糕要化了,咱们回去?吧?”
我们拉拉扯扯地走出便利店,宾加边走,不可置信地说道:“你们真住一起啊?”
“你管那么多?。”我‘啧’了一声。
“我也是?关?心他们的精神健康,你什么德行你自己不知道吗?”
“阿碧辛斯可能是?真的不知道呢……”贝尔摩德笑眯眯地说着。
我提着一袋子速食,侧头看向贝尔摩德,结果?走得晃晃悠悠:“嗯……颜之有理。不过他们还?没?说什么呢,你们就别操心了吧。”
安室:“……主要是?每次我们都没?来得及说吧?上次也是?,苏格兰说他甚至还?没?反应得过来,你就跳了。你知道一个狙击手的反应速度得多?快吗?”
我幽幽地看向三人:“好啊,现在是?围批我了是?吧?”
安室举手投降;宾加还?想碎嘴两句,被我恶狠狠地瞪着咽了下去?;而贝尔摩德正掩着嘴笑呢。
我扫过他们三人:“好了,我又不是?宾加,就不耽误你们干正事了。我先上去?了。”
……
五分钟后,我倚在八楼的楼梯口墙上喘着气呢,背着不知是?吉他还?是?贝斯琴包的诸星出现在楼梯的转角。
我俩面面相觑,诸星疑惑:“阿碧辛斯,你受伤了吗?”
“……是?啊,东亚人特有的精神创伤……”我拎起刚刚被我丢在地上的便利店袋,“你吃了吗?”
诸星举起一模一样的塑料袋:“准备吃。”里面是?几个饭团和听装咖啡。
我忘了他是?黑泽翻版,如果?科幻小说变为现实?,他俩肯定都很乐意将据说味道单一死板的营养液当正餐吃。
我故作?欣慰地点?点?头:“你也是?便利店激推啊。”
诸星没?听懂我在瞎说什么,我无趣地进了自己的公寓门。
在对着加热后的肉末意面干呕两次,吃完黑椒鸡扒三明治真呕了一次后,我终于因为对自己下了死手而暂时性痊愈了这颇浪费食物的应激状态,但显然,它正等着那天卷土重来。
这次我是?真的想做个好人了……呕。毕竟在对食物有应激反应后,还?有对食物有愧疚之心也太惨了吧!这不相当于给我一刀,还?要用酒精消毒伤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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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干自己已经水肿得像猪头的人头,拿出了自己的便携神器——这次指的是?电脑——接入了楼里的无线网络,摩拳擦掌准备堂而皇之地在公安隔壁,干一些极具刑为艺术的事。
我不是?没?有做过思想上的挣扎,毕竟我就在隔壁,梅干菜们真要破门,是?很容易找得到地址的。
但日本的纸质记录遍地走,电子档案不如狗。网络上能找到关?于诸伏高明的事几乎没?有,倒是?有一份信息不多?的‘长野县诸伏夫妇双尸命案’的报纸扫描件被放在侦探爱好论坛上,只能大概知道何年何月何日在何地何人出的事,其他信息一概没?有。
于是?我很逻辑自洽地放下了个人素质,开始享受缺德人生?——飞速地双开页面登入了警视厅首页和报社留存电子扫描件的电子官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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