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啊、”三号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后?,进入了优质的睡眠。
我吹了个口哨:“呼——地?滚球大成功——!”
这时,我身后?的一号和二号,终于开了尊口,说出了他?们今晚登场后?的第一句台词:“怎么可能??!”、“是……是怪物吧!”
我泼皮无?赖似的将棍子架在肩头,回身看?向他?俩:“换句词吧哥们儿,这个‘怪物’听得我耳朵都?快长茧了。”
两位壮汉显然还不明白,我的力量之大是可以在轻量级举重比赛中杀得三进三出无?敌手的。
两人抓起他?们能?够得到的台灯、水壶之类的小家电当作武器,准备做最后?的无?畏抗争。我个人比较希望称其为无?用抗争。
“咔咔、”我身后?的房门门锁响动了两声,但房内的我和壮汉三人已无?暇顾及。
“冲啊——!!”两人又是齐齐向我冲来?,我怀疑他?们觉得这样可以让我多思考一会儿先对?付谁,以分散我在这样关键的时刻的注意力。
但这招用过?了都?没起效,他?们怎么还那么不死心呢?
“嘿嘿!”我颇为明媚地?笑了,双手握住棍子的末端,摆出棒球击球手的预备姿势,以横扫千军的气势将两人双双击飞。
“砰”、“砰”两声,两个壮汉倒在房门前的地?毯上,已然失去?了知觉。
而此时房门正大敞着?,壮汉倒地?扬起的微风让门板来?回摇晃着?。
我将棍子架回肩头,侧头看?向门口:“哟!GIN、苏格兰!”我咧开八颗牙,给新鲜出炉的帅哥组合送上灿烂笑容。
我就说碧川的身量很适合放在黑泽旁边!
面对?我的热情,黑泽居然嫌弃地?移开了视线。
碧川则无?语地?问道:“阿碧辛斯,你肩上的是什么?”
我这时才注意到这支在混战中出了大力的棍子——哈哈,它居然是刚刚在单人沙发旁、固定在地?上的实木落地?灯,我就说这手感还挺好、挺瓷实的……
我:“呃……我们新晋战斗武器?”
碧川上前掂量了下?落地?灯的重量:“……挺好的。以后?你搬家都?不用找搬家公司,自?己扛肩头就够了。”
黑泽显然是见?怪不怪了。他?把桌上的纸巾丢给我:“脸上,脏兮兮的。”
我凑到旁边梳妆台的镜子前,发现不知道是哪一号的血溅到了我的侧脸。
我试着?对?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标准的露八齿笑:“……你们俩刚刚怎么不提醒一下?我刚刚笑得很怪。”我又对?着?自?己笑了下?,悻悻地?开始擦掉沾上的血迹,“好像连环杀人犯啊……”
黑泽跨过?倒在沙发旁的三号,施施然在沙发坐下?了。他?嗤笑一声:“你不就是吗?组织里都?传开了。”
我疑惑地?回头看?黑泽,结果?反而看?到旁边也在沙发坐下?了的碧川眼神游移了一下?。
黑泽点上他?的烟——
正好鱼塚不在,我开始怀疑要让黑泽对?烟和鱼塚二选一,黑泽不会选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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