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时候倒是爽快，现在江谢再把这些话还给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刺耳。
“不是的，”黎叙清把头靠在他胸口，闷声说，“不是的，你不是可有可无，谁也取代不了你，世界上也不会有人让我更喜欢了。”
“可是，”江谢垂眼看着他，“百分之九十九的喜欢也不是爱啊。”
爱太纯粹了，缺一分都不可以。
但是黎叙清始终没办法说出那句话，他能感觉到江谢已经在给他机会了。
最后，究竟还是江谢先退了一步。
“我怕你是因为我活好才跟我在一起，给我一个检验的机会吧老师。”
黎叙清当然乐意为之，“什么？”
江谢乖巧一笑，说的话跟表情可一点都不符合，“要是老师能忍住24个小时之内都不碰我的鸡巴，我就答应你，怎么样？”
黎叙清觉得这没什么困难的，答应了他。
173、
到了晚上，黎叙清在书房里干正事的时候他就知道厉害了。
江谢嘴叼着衣服，坐在他手边的办公桌上，盯着他的脸，旁若无人地打！飞！机！
黎叙清一忍再忍，还是忍不住了，“你他妈就不能去隔壁床上打吗？”
“不行啊，”江谢恶劣地笑着，“不看着老师的脸，我射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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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自己答应的事，能怎么办，忍着呗。
黎叙清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好了。
他努力把转移力转到工作上，时不时敲击几下键盘，但依然没办法忽视旁边那个正在捣乱的人。
尤其他已经弄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时重时缓，还仰着脖子低低喘息。
搭在桌边的手五指蜷缩，指关节都泛白了。
一定很爽吧。
黎叙清没忍住，眼珠转过去瞥了一眼，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
江谢兴奋得很，仿佛自己是在干什么好事一样，还求表扬，“好看吗老师？”
当然好看，要不然怎么会挪不开眼。
但黎叙清闭上眼睛，冷声道：“不好看。”
“你撒谎，”江谢垂在桌子下边的赤足踩在黎叙清大腿根部，揉了揉那儿，“你都硬了。”
“江谢！”黎叙清带着警告意味叫他的名字。
黎叙清问他：“你不觉得这样子是犯规吗？”
江谢手上的动作停下，毫不避讳地就这么让阴茎裸露在外，他笑得乖巧，“我哪里犯规了？我不是乖乖坐在这里做自己的事吗？反倒是老师你自己做事不专心，还要怪我。”
黎叙清深吸一口气，简直不明白自己是因为什么喜欢上了这么个小恶魔。
“你作业都做完了吗？”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黎叙清问他。
“做完了。”
“我昨天留的也做完了？”
江谢露出了小虎牙，“当然，老师的作业我都是第一时间做的。”
有的时候黎叙清就很不明白，江谢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多空闲时间。
没办法了，黎叙清哀求道:“你自己再去找点事情做吧。”
“好啊，”江谢向他伸手，“狗狗要喝奶！”
175、
黎叙清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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