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子呢?
由于这场骤降的雨。
十日后,我才结束因扁桃体发炎及重感冒请的病假,回到学校。
此时,围绕我和冯逍呈的流言已经悄然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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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课上。
赵子怡下巴朝着不远处一扬,“请问你有什么感想?”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余则正独自在操场角落站着,他身前是三三两两结伴的同学。
看了一会,我挪开视线,“这次月考我估计拿不回第一了。”
那件事似乎对余则没有任何影响,他连体育课都还在背单词。
即使考了第一,依旧用功。
而我则因为冯逍呈,冻了一夜,缺了一周的课。对于即将到来的第二次月考,我并没有把握。
或许这次,还会跌出前三。
赵子怡没好气地说:“你就不觉得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
不等我回答,又道:“如果没有你哥,你就是他。”
然而假设只是假设。
如今学校的流言蜚语早就从冯家的八卦转移到我这个两面三刀的私生子上。
但因为冯逍呈,他们不敢当面鄙夷我。
毕竟冯逍呈替私生子出头,却被反手送进派出所的冤大头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可是一个人有什么不好?
效率高,也不会被多余的人和事浪费时间、精力。
这阵子,赵子怡一个人就浪费我许多课余时间。
是以我侧头,对上她的眼睛,反问:“你怎么确定他就想跟那些人说话呢?”
赵子怡被我噎住。
“当我多管闲事。”
她泄气似的嘟囔,“算他倒霉!摊上你和你哥,白挨一顿打,过后还莫名其妙被同学疏远排挤……”
越说越气,甚至骂起了冯逍呈,“他现在可不一样了,你请假那一周,他和校内外的混混一起不知道惹了多少事,就这还有人替他说话、找借口……”
我静静听了一会,很快思绪便飘到别处。
冯逍呈确实很忙。
作为初三毕业生,不忙于备战中考,而是整天惹事生非。
以至于蒋姚更加忙碌,无时无刻不奔波在学校与派出所之间给冯逍呈擦屁股。
因此,回家后她总是没有好脸色给冯逍呈,时常不顾形象地冲冯逍呈发脾气。
但对我却越来越客气。
不过短短几个月时间,待期末考来临,我恍然发觉其中微妙的转变。
蒋姚越来越像一个母亲了。
期末考当天,蒋姚一身睡衣将我们送至校门口时,甚至出口威胁,“乱涂你都给我把答题卡涂满,再交白卷,我就把你那些破漫画、破画具通通给扔了。”
冯逍呈开车门的动作停顿住,随后辨不清喜怒地“嗯”了一声。
我们下车后,蒋姚便掉头。
我知道,她大约是直接回家补眠了。
现在的蒋姚,似乎逐渐忘却原本的目的,如同普通的母亲一般,为顽劣的儿子费劲心神,操碎心。
连生意都挪过来,从头开始。
上个月,她将一直在外地经营的皮肤管理中心开到了县城。
即使独一份的专业性和小资格调使生意小范围的兴隆过一阵,也远不如在大城市时的流水。
这时的蒋姚忙碌、疲惫、冷漠、不耐烦,但较之前的虚情假意要真心实意许多。
她被冯逍呈驱赶着,又自发地走上父母的轨道。
从这一系列转变中,我蓦然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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