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只是因为害怕产生的心理作用。
顺利打开铁门,我将自行车推进小铁门,在转头关门时,余光却发现旁边的地上多了个信封。
大概是从门缝底下塞进来的。
正安静地躺在地上。
它是粉色的。
我保持低头的姿势僵住。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头都顾不上抬起,便迅速将铁门关住。力道太大,以至于金属的嗡鸣声响了好久。
第33章 暴雨
“哥,地上那封信呢?”
冯逍呈听到我的话后脚步顿住,侧头看我,眉头不明显地拧了一下。
昨晚见到那个信封后,我只感觉到诡异,关门后立即就进屋了,一秒也没多留,今早上学都是避开它绕到后门走的。
一整天,它像没发动的紧箍咒,使我在意。
我希望它不存在,可晚自修放学后发现它凭空消失,又由衷地感觉到恐惧。
就在我以为冯逍呈压根没见过它时,他开口了,“那封信啊…..粉色的?我收进书房了。”
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
想起蒋姚回来之前,我曾经热衷于替冯逍呈归拢情书,将它们都整理在书房的书柜里。
所以那是情书?
给冯逍呈的。
他大概确认过信的内容,而送信的人也很特别,以至于他竟然捡起主动收进了书房。
我“唔”了一声,松口气的同时,心里浮现出一种奇异的预感。
如同三年多前,他带着祝迦破开我们之间本就摇摇欲坠的保护壳,我们的世界继蒋姚之后,又有了祝迦。
现在我依旧很难解释它,也就无从阻止它在我脸上变幻出不太合时宜的错愕,问出困惑我许久的问题,“哥,祝迦呢?你们分手了吗。”
冯逍呈没有回答,仅盯了我几秒,眼中闪过烦躁而后有些不悦地纠正我的称呼,“我不是你哥。”
为什么不是呢?
否则我们两个人怎么会生活在一起。
因为他是哥哥啊。
不论有没有血缘,都是。
冯逍呈始终没有回答我的疑问。
但他回来以后,那种被人窥探、跟踪的感觉就彻底消失了。
这说明,先前的感觉只是我的臆想,信封只是巧合。
目标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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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生活,是学校和家之间的两点一线。
冯逍呈和我一起上下学,一起吃食堂。
他不再在课堂上睡觉,也没有任何谈恋爱的苗头,安分得过了头。就像个普通的高三学生,繁忙而焦虑。
即使有这些转变在前做铺垫,当他提出要好好学习,在我晚自习放学后来找我答疑时,我依旧惊异得没有控制住表情。
对于我遥遥领先,哪怕隔着两个年级都赶超冯逍呈的成绩,蒋姚并不是不在意的。
只是要强的性格不允许她表露,她只会赏罚分明地奖励我,而后给冯逍呈在周末、假期报上一堆补习班。
对此,我装作全然不知,没有刻意藏拙也没有过分欣喜,只把它当作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事情。
久而久之,蒋姚似乎也接受现实。
在冯逍呈高二下学期期末考后,蒋姚分别看过我和他的成绩单,皱眉长叹出一口气。
然后目光在我们两个之间游移,欲言又止。
其实在家庭中,家长希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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