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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冯逍呈会继续反驳,可他好奇怪,听完居然点点头,不看我,但轻笑了一下。
“所以你能不能有始有终,专心点。”
他并没有靠过来,离我并不近,我听完还是忍不住离得再远一点,反应过来的同时汗毛都竖起来。
他也没说啥好听的,怎么我听着就那么别扭呢?
我抬起双手摸了摸胳膊,隔着衣服安抚自己,过了会手上动作不自觉停下来,我觉得更别扭了,抱着自己扭头对冯逍呈大声道:“你有病吧!”
说完我扭头看向车外,暂时不想再和他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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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外卖送到医院停车场。
我喝了一口就转手把奶茶递给冯逍呈,然后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好甜。”
冯逍呈冷脸,但接过,喝了一口也皱眉,看了眼纸杯标贴上的全糖,随即扭头盯了我片刻。后来我看着他三两下喝药似的喝完奶茶,才说:“一会儿你把我放到好打车的地方下,我今天不回学校。”
冯逍呈看我一眼没说话,放下奶茶。
直到车驶离医院过了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他问我,“你去哪?”
我看他一眼,没吭声。
冯逍呈又问:“去哪?我送你。”
“过这个路口放我下来就行,跟你不顺路。”
冯逍呈把车停到路边,“你什么意思?”
我认真地看了他几秒,如实道:“我想回家,我和我妈妈的家,冯曜观以前用来出轨藏小三那个家,你还要送我吗?”
冯逍呈果然就没反应了。
我等了一会,对这结果倒也不失望。
今天之前我还认为我和冯逍呈之间,不论结果如何,或许是我先提出来,也可能是冯逍呈无法忍受,最后总要对过去乃至现在有一个决断才好,但从师姐病房出来以后,我开始觉得就这么着也挺好。
或许未来本就应该是未知的,也不是什么事情都适合清清楚楚。
“真说了你又不高兴,可见刨根问底是没有好处的。”
我轻轻叹气,看着他笑,“先前我说那些是玩笑话,邱令宜是我妈妈,但你其实也不需要去面对她,况且我和她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面,更不要说你,又不是结婚过日子,你倒也不用提前把给她的臭脸摆给我看。”
我自觉善解人意。
冯逍呈似乎是无法领会,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表现出更轻松的神情,反而沉下脸。
我深觉此人非常难伺候,不想说更难听的话,遂摆摆手不再看他,转身离开了。然后我就发现,当压抑住对一件事情掌控的欲望时,一些烦恼远去,却也会使我失去部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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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车在小区门口停下,我站在门口才发觉已经有大半年没回过这里。
二十多年前的老小区,各项设施原本就维护得不错,十几年前周边落成一所小学后划成学区房又重新规划过。
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午小学生放学的时段,进进出出很多是小朋友和家长,其实每个人的声音都不大,但他们路过就是感觉叽叽喳喳的,充满生机活力。
我在小区无动力乐园里玩了半个小时,每个设施上都呆一会,天就暗了,身边小朋友以及遛弯的大爷大妈也陆续回家了。此时,小区照明还没有开,我环顾四周一片昏暗里模模糊糊的绿化和设施,想想师姐的事情,想想冯逍呈,又想起五年前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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