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大的能耐。”
姚映疏“啊”一声,“他怎么了?”
“你不知道?”
赵桐月惊讶,“京城里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你家小谈大人和严钦严大人,与前往江南的钦差里应外合,将江南搅得天翻地覆,血流成河,堆在我皇祖父案上的罪证都成摞了!”
“皇祖父大怒,从今晨开始,一道道折子快马加鞭送往江南,也不知到时候得有多少人头落地,多少家被抄。”
“几乎整个江南的高官全被拉下马,一下子空出这么多官职,今早朝堂上都快闹翻了。”
姚映疏半张着嘴,双目瞪圆,她能猜到谈之蕴此行或许还算顺利,但没想到他居然把人家鱼塘都给炸翻了。
“还有一件事。”
赵桐月面露犹豫,不知该不该说。
姚映疏敏锐地察觉到什么,连忙道:“不能说的别说,我不好奇,一点都不。”
赵桐月沉思片刻,缓缓笑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来之前,皇祖父刚刚下了道圣旨。”
姚映疏立即追问:“什么圣旨?”
尚岚玉忍俊不禁,“方才不是还说不好奇?”
“嘿嘿。”
姚映疏挠了挠脸,弯眼笑了两声,“郡主都说出来了,那我当然好奇了。”
赵桐月也扬了扬唇。
片刻后,她脸上笑意落下,小声道:“皇祖父下令,将我三皇叔圈禁府中,无召不能出府。我们来的路上,刚好瞧见金吾卫往王府奔去。”
尚岚玉也道:“听说,江南那些人之所以有这么大的胆子,全是越王在为他们撑腰。”
赵桐月声音越发小了,“听说他们贪污来的银子,大半都入了我三皇叔的钱袋。”
“嘶……”
姚映疏倒吸一口凉气,越发同情素未谋面的圣上。
他的儿子们,当真是一个两个都在觊觎他身上那把椅子。
三个姑娘都不是蠢笨之人,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马车内安静得令人心惊,半晌,赵桐月率先笑出来,“对了阿疏,你们家小谈大人升官了。”
唰地一下,姚映疏的眼睛立马亮了,“当真?”
“是啊。”
赵桐月笑盈盈道:“从翰林院修撰到吏部郎中,足足升了两品。”
一下从从六品越至正五品,人人都能看出这位新科状元入了圣上的眼,未来是有大造化的。
姚映疏刚要扬唇,想到这都是谈之蕴拼死拼活换来的,嘴角弧度缓缓下落。
“不过他受了伤,现下正在皇宫养伤,阿疏妹妹放心,太医们医术高明,定能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夫君。”
姚映疏适时露出慌乱担忧,又在赵桐月的安抚下渐渐平复情绪,重重点头,“我相信圣上和太医。”
尚岚玉忖度一二,委婉道:“前几次见谈大人皆是孤身一人,这次他受伤,阿疏妹妹可得寻几个机灵的小厮认真照料着。”
姚映疏听懂了,这是让她给谈之蕴寻贴身随从。
就如今早这么大的事,各家各户都有门路,她却一无所知,哪怕是有人回来报信,也比现在好些。
之前一直是吉福跟着谈之蕴,他们成婚后,吉福便回到谭承烨身边,这么一想,确实得给他寻人才对。
姚映疏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岚玉姐姐。”
听说她想为谈之蕴买些补品伤药,赵桐月刚想说这些东西皇宫都会准备,转念一想,这是阿疏的心意,便没再开口,和她一道去药材铺子。
买完东西回来,谈之蕴依旧未归家,姚映疏也不失落。
散朝后,消息渐渐传开,谭承烨回来时满脸兴奋骄傲,叽叽喳喳说着他小爹的丰功伟绩。
姚映疏并未打断,伴随着小少年清亮的嗓音,心情愉快地用了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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