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种时候,赵桐月二人也不太好离开,索性留下了。
将人请进来后,楚盈很快到了。
如今的她很有当家主母的风范,引人见了谈之蕴一面,便以女婿伤重的名头将人请到偏厅。
姚映疏则是带洪太医去见了谈之蕴。
白布解开的刹那,看着丈夫胸前几乎贯穿胸膛的伤口,她瞬间红了眼。
洪太医却是赞了声,“养得不错,照这样下去,半月便能结痂。”
换完药,洪太医包扎好伤口,对姚映疏说着注意事宜。
姚映疏听得认真,恨不得用笔记下。
送走洪太医后,她折回房里,手伸了一半又缩回去,扁着嘴心疼道:“怎么伤成这样。”
谈之蕴抓住她的手,面色微白,“好了,别担心,会好的。”
姚映疏把泪憋回去,重重点头。
平安回来就好,伤势总会养好的。
见谈之蕴半垂着眼皮昏昏欲睡,姚映疏扶着他躺下,等人睡着后才有工夫应付府中客人。
这次谈之蕴大出风头,他的名字算是响彻朝野,来看望他的人数不胜数,直到五日后,府上才安静下来。
姚映疏松了口气,安心在家照顾丈夫。
小两口安安生生在家里过日子,但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听从尚岚玉的建议,姚映疏又往府里买了些下人,拨了两个给谈之蕴,其中一个机灵能干,另外一个沉稳细心,跟了吉祥吉福的名,一个叫吉安,一个叫吉平。
有他们在,府外的消息源源不断钻进姚映疏和谈之蕴耳里。
比如说,圣上派了哪些官员去江南就任,最近京中又有哪些喜事。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嬷嬷管家,负责打理府中之事。
小半个月后,这座府邸终于有了几分寻常官家的样子。
这时,谈之蕴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姚映疏扶着散布。
天冷,地上有雪,她怕打滑,不敢让谈之蕴在院子里走动,只挽着他在廊下慢慢走。
“听吉安说,江南的事算是了了。”
谈之蕴点头。
姚映疏轻哼一声,“也不知道现在这些就任江南的官员里有哪些属于哪位皇子。”
谈之蕴轻笑,清润语调里透着懒散,“是谁的也与我们无关。”
“也是。”
话音甫落,姚映疏迟疑地想,还是有点关系的,他老爹不是晋王那一头的吗?
窸窸窣窣的轻微声响传入耳中,她偏头。
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折下一枝黄梅,五指一转,将那枝梅花插.进她发间,眉眼似清风朗月,笑意如温泉水流。
“好看。”
姚映疏没忍住笑了,眸光熠熠,灿烂似朝阳,笑意散在空中,仿佛连纷飞大雪也染上一丝暖意。
“我当然知道我好看。”
谈之蕴莞尔。
姚映疏看着檐下黄梅,抱着他的手兴致勃勃道:“一会儿让厨房做些梅花糕来,新来的厨娘做糕点的手艺可好了。”
谈之蕴:“好。”
见他面色微白,姚映疏忙道:“外面冷,咱们快进去,仔细别染了风寒。”
她挽着谈之蕴的手便要进入,转身之际,余光瞄见大雪中有道身影不断靠近。
兴许是哪个下人。
姚映疏没放在心上,和谈之蕴一道进门。
几乎在两人坐下的一瞬间,外头响起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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