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的力气。尉兰经过了苦难的二?十年,对他来说?却只有几个月,这几个月,他激|情澎湃过,满怀期待过,心如死灰过,也死灰复燃过,但这一切,或许都只是他内心的独角戏。
顾青心痛难忍地?想着,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厌恶我,我也要学会真正地?放下你?了。也许只有真正地?放下你?,我的下意识举动才不会让你?感到为难、甚至恶心。
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为你?心痛……
“你?没有对不起?我。”尉兰忽然说?道?,他艰难地?抬起?眼睛,看向顾青,“青,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没有任何错。”
公交汽车到了站,旅客们一个接着一个下了车。
尉兰站起?身来,对顾青道?:“来,我教你?滑雪,有没有以前灵活我不知道?,但别人的动作姿势对不对,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顾青有点麻木地?跟着众人下了车。
尉兰最终还是选择了装作没有看出他的严肃和郑重。
车站正对着星夜森林最大?的滑雪基地?,除了基地?的木质建筑和旁边深绿色的针叶林,到处都是一片茫茫白雪。上午的阳光照在雪地?上,几乎给人刺出雪盲症来。
尉兰一把拉过顾青的手?臂,把他往那排木质建筑拽去:“过来换装备。待会我们先试试平地?。不过我估计,以你?的运动天赋,不出一刻钟就能超过我以前的水平,到时候咱们就去山道?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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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兰说?得不错,滑雪这项运动,对于几乎算得上是在沙场上长大?的顾青来说?,的确没有什么难度。
不过顾青还是担心尉兰,在滑下一座小?小?的山坡后,就没有继续往更陡的山坡上走。
而且,尉兰的体力真的太差了,滑了一个小?时不到,他就已经面色发白,嘴唇变得有些乌紫。
看到不远处的树林旁建着一些小?木屋,顾青建议道?:“咱们去暖和暖和,吃点东西,补点能量?”
尉兰点了点头:“好。”
他们收好滑雪板,走进最大?的那间木屋中。木屋似乎是家酒吧,酒吧里人不算多,但暖气开得十足,四?周还装点着风格复古的煤气灯。中间的椭圆形吧台旁,零零散散地?坐着五个人,吧台后一个年轻的酒保正在调配鸡尾酒,杂耍似地?把瓶子罐子抛到空中,借着重力和惯性倒出里面的内容。
“有小?吃和热饮料吗?”顾青毫不介意别人对他的看法。
酒保的动作顿时卡了一下,眼疾手?快地?捞起?一只差点掉落在地?的酒瓶。他的眼睛十分刻意地?看向顾青的身后,避免了与顾青或尉兰任何眼神上的碰撞,却故作随意地?朝一个方向努了努下巴,脚下不停地?开始准备调配另一款鸡尾酒。
这名酒保很可疑啊……难道?他知道?山洞里的事情了?
顾青压住心中的疑惑,看向酒保所指的方向——果然有一块写着今日?美味的黑板竖在那里。
看完菜单,顾青的选择困难症减轻了不少?,因为食物只有两种选择,一是牧帕烤肠配蒜香土豆泥,二?是胡萝卜炖羔羊肉配波浪炸薯条,而热饮料也极其的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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