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云墨猝不及防被他从平地猛推到风口浪尖,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冲口而出,哪里还有心思去数。
印暄一气抽插了几百下,还觉得不过瘾,便勾起他的另条腿也盘在自己腰上,抱着对方站了起来。
悬空的印云墨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手臂紧搂住印暄的脖颈,以免掉下去,上半身自然下沉,将体内那根烫热的硬铁吃得更深。该不会戳破肚皮吧……他呼吸困难地想着,但快感如潮如山,即便戳破也顾不得了。
印暄抱着他跨下床榻,将他后背顶在画舫的壁柱上,揉搓着两瓣雪臀,方才九浅一深地开始操弄,同时将脸埋在他胸口,细细品尝那两颗收缩立起的乳珠。
印云墨发出啜泣般的低吟。印暄边戳刺、边舔弄,抽空道:“小六叔,你叫叫我。”
印云墨语不成声:“暄儿,暄儿……”
“小六叔要不要暄儿给得更多?”
“……要,给我……想被暄儿操弄到丢……”
印暄双眼泛红,如同受了激的野兽低吼着,腰腹腿一齐发力,将他抵在壁柱上死命抽插顶撞,股肉拍击发出啪啪脆响。
印云墨被他颠得头晕目眩,觉得心魂都要被业火般无尽的快感彻底销融了。
印云墨浑身汗湿地躺在床榻上,慢慢平复喘息。
舱室内四下一片狼藉,满是打翻的物件与飞溅的淫液。印暄从背后搂着他,阳具还依依不舍地深嵌在道侣体内。
印云墨拱了拱后背,似在催促。他这才拔出来,白浊立刻从嫣红翕动的后穴里汩汩漏出,流过布满红痕的修长大腿,滴在被面上。印暄着迷地看着这番靡艳美景,片刻后方才起身,倒了杯温茶,将印云墨抱在怀中,伺候他喝下。
印云墨口干舌燥地连喝三杯,长舒了口气,道:“暄儿险些要了叔的老命……”
印暄笑着亲吻他的眉心、鼻尖:“要不了,舍不得。”说着将粘腻在他颈上胸口的湿发一缕一缕拨开,又在他酸痛的腰间轻轻按摩,极尽温柔缱绻。
印云墨懒洋洋道:“收拾,沐浴,我要睡一觉。醒了咱们同去踏青,赏桃花、放风筝。”
印暄任由他的小六叔指使,施法瞬间将房间恢复原样,又变出了个热气腾腾的大浴桶,抱着印云墨坐进去。
鸳鸯戏水,少不得搂搂抱抱、磨磨蹭蹭,末了果然走火,在浴桶中又来了一次。事毕后印云墨连手臂也抬不动,被印暄抱起擦干,赤身卷着被子一同睡下。
那厢秦阳羽随驾回到宫中,挨了顿不轻不重的责罚,印晖饭也不让吃,赐他在演武场站了整整一宿。
翌日晨光熹微,印晖一身劲装来到演武场,一戟将剑柄挑到秦阳羽手上:“来,与朕一战,看看你这些年,是不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秦阳羽虽在风露中伫立通宵,精神却依然抖擞,目中精光内蕴。他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疏通血脉,挥剑光如匹练,向当朝天子毫不犹豫地斩下。
“好!”印晖大喝,戟锋斜挑而出,与他战做一团。
半个时辰后,两人犹自戟来剑往、缠斗不休,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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