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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这位大小姐的喜好了。奴隶决定以常见的轻度调教方法作为试探。

藤条制成的刑鞭作为一种基础刑具,方便趁手且实用度较高,奴隶身上的鞭痕有很大部分是它造成的,缺点是现在没有条件提前进行充足浸泡,干燥的刑鞭在行刑时容易断裂,裂口处的木刺扎入皮肉后,一根根挑出来颇为麻烦。

奴隶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给薇薇提供思路,就听到她轻声说,

“你先揭开上衣。”

奴隶顺从。

他不知道会客厅有什么。戒尺、皮鞭?他的目光渐渐落到了摇曳的烛光之上,薇薇正拿着蜡烛凑了过来。

他找到了答案。

她既然是从桌上拿的,自然不可能是情趣用的低温蜡烛。普通蜡烛滴下来的蜡油滚热,在皮肤上停留超过一分钟,就会把表皮烫伤。

薇薇并不高,稍微俯下身脸就正对上他的胸膛。他低头,看到对方长发上整齐的蝴蝶结,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而扇动翅膀。

奴隶的胸口有些痒,那是薇薇温热的吐息。比起疼痛,他更不擅长忍耐痒意,他绷紧了身体,小腹的热度随着蜡烛靠近渐渐攀升。

终于,有什么触上了他的烙伤,轻柔、小心地摩挲着,如同幼鸟身上最柔软的一根胎毛,拂过他新长出的敏感嫩肉。

奴隶呼吸一乱,用力推开了她。

薇薇身形一晃,蜡烛翻到了地上。她缩回了手,鉴于这伤势是她造成的,她出乎意料的没有恼怒,

“还很疼吗?”

这问题很难回答。

薇薇当奴隶默认,叹了口气:“再涂些药吧。”

第六章 涂药

回到寝宫,刚一推开门,望见室内的情景,奴隶停下了脚步,错愕地站在原地。

薇薇也愣了愣,转头问他:“你怎么没吃?”

桌上摆着的,是尚未收走的丰盛食物。烤至金黄的鸡皮上泛着油光,生菜沙拉和玉米浓汤,再加上一小块法棍和黄油,旁边还有切好的水果。对于成年男人来说,分量控制得并不多,做得也比较清淡,应该是为了照顾尚未痊愈的身体。

奴隶忽然明白了女仆话中的意思。

从早上到现在,他都自觉地回到了地下室,却忘了来这里看上一眼,毕竟在薇薇的认知中,他应该还躺在地毯上,吩咐仆人送饭到闺房也是理所当然。

他眼神微动,缓缓开口:“……是你给我留的?”

“我的天,你该不会一天没吃饭?”薇薇很快理解了现状,毫不留情地讥笑起来,“我叫你猪猡真是没叫错,是吧蠢猪?”

“哈维,”他并没有计较她的嘲弄,纠正,“我叫哈维。”

薇薇双唇碰了碰,下意识重复他的话:“哈维。”

不坏的名字,好听也不难记,配合着他低沉磁性的嗓音,让这两个字一下子有了归属感。当一只宠物、一件物品有了名字之后,人们会更容易对其产生感情。

被打断后,薇薇忽然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了,她顿了顿,指向床头柜的药膏,

“去涂吧,留疤的地方都要涂。”

只有等他的皮肤完全恢复了,薇薇才想留下独属于主人的印记,相较于在已经画好的油画上修饰,她更喜欢在白纸上作画。不需要太痛,她总会找到适宜的方法,在显眼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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