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跑出城后, 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避避风头?,等赵福疆不怎么惦记我们了,再找机会去J市告状,找那些能?治他们的。”
“你不是?说,你之前放出去的那些人,也有一些逃跑成功了吗?我们不去试,又怎么知道可不可以呢?”
听到?他的一通分析,宁二?的眼里也重新燃起了希望。
“好,我们走。我们现?在就走。”宁二?反握住他的手,郑重道。
“现?在吗?要不要再多等几?天?等他们放松警惕,再找个合适的时机?”魏端阳没想到?他会这么急躁。
宁二?摇摇头?,说:“等不及了。再等下去,我就没命了!”
这几?年来,那些姐妹们是?怎么死的,宁二?都看在眼里,再清楚不过。
看他仓皇表情,魏端阳立刻便猜到?,东楼那边对?他的迫害已经到?达了极点。
人命关天,他也顾不得多想,连忙匆匆走进酒吧里,收拾了自己的一些衣服和日用品,塞进行李包里带给他,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酒吧里跟店长请假。
酒吧正?是?忙的时候,没人在意他一个搬运工的去向,店长在嘈杂的音乐声里,嗯嗯两声,算是?应了。
等东楼那边发现?宁二?不见了人影时,他们已经连续辗转多车,往城外逃去。
连续两天两夜,他们不敢有一刻耽搁,反复变换行装、造型、车辆,甚至抹了路边的墙灰往脸上?涂,只为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不一样。
而无?论什么时候,他们俩之间都必须有一个醒着,用来放哨,以防止赵福疆和其爪牙发现?他们。
每到?达一个新的城镇,他们就会从搭车转为步行,尽可能?不引人注目地走到?新的乘车点,一起离开。
公厕和公园成了成了他们的常驻地点。那里有可供洗漱和饮用的自来水,虽然没家里喝的干净,但对?于狼狈逃亡的他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宁二?离开时没带衣服,每次要换洗时,就只能?穿着魏端阳的大一号衬衣,套在宽阔的牛仔裤里。
最难熬的是?晚上?。
户外的夜晚,是?很冷的,凛冽的寒气几?乎要浸透人的骨髓。他们为了轻装简从,走的时候没有带被子,只能?拿衣服一层层往身上?套,再依偎在一起取暖。
在外面餐风饮雪,宁二?的精神头?却很好,卸去了那夸张的妆容,显得活泼又明媚,也有了几?分年轻人的朝气。
每次入睡之前,他们都会像小动物一样,互相?整理对?方?的衣服和头?发,胳膊叠着胳膊,大腿挨着大腿。
他们是?那样地亲密无?间,像朋友,情人,更像亲人。
宁二?会凑过来跟他咬耳朵,絮絮叨叨地说:“我老家的屋门前,种着四棵大桂花树。每年八月,金色的桂花就唰唰地落下来,人一打那走,连鞋底子都留着香。”
他又问魏端阳:“你呢?你有没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要说给我听?”
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魏端阳却想了很久。
在他记忆中,能?和“快乐”两字扯上?关系的,只有在陷入圈套之前,在他还没染上?赌瘾的时候。
那时,他父母尚在人世,还有贤惠的妻子,和一双可爱的儿女。日子虽然过得稀松平常,现?在想来,却已是十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
“你结过婚,还有孩子?那他们现?在呢,在哪里?”宁二脸上显出几分惊讶,他显然没想到?,魏端阳看着年纪不大,却已经英年早婚了。
魏端阳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他看着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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