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回忆, 在席伶谦脑海中流淌,他走在由过?往记忆构建的长廊中,推开一扇扇门, 每扇门后藏着各种模样的虞溪卿。
或笑, 或静, 或嗔……
千百个鲜活的他。
走廊尽头的大门繁复, 雕琢漂亮花纹, 门扉敞开, 光亮洒进,虞溪卿的脸跃到席伶谦眼瞳。
积压的情感喷涌, 席伶谦极速向前, 拥住虞溪卿的身体:“对不起……”
他竟把最爱他的人?忘了。
唇齿厮磨,发丝缠绵, 融融温存。
零零零见大功告成, 功成身退, 悄悄离开了房间。
虞溪卿环住他脖颈, 指腹擦过?席伶谦曾吻过?泪水的后颈:“阿钦, 是我对不起你。”
如果不是为了他, 席伶谦不会吃那么多苦。
他去端丛崖是为了造化草,此草蕴含大气运,可让他得?天地?造化,突破桎梏, 更上一层楼。
奈何弄巧成拙, 身受毒咒, 害的席伶谦为了照顾他,受了那么多苦难。
席伶谦用手?指擦拭他眉眼,含笑:“溪卿, 你没有?对不起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高兴。”
他转移话题道:“明日拜师大典,你收我为徒,再过?几日,我们还结了契,岂不是能吓到旁人?。”
他们在小城镇虽结了婚,然而这?婚礼不被天地?承认,他们无法在对方身上烙下道侣印,无法共享修为,乃至寿命。
这?契是必结的。
席伶谦被迫离开前,一直在准备结契典礼,准备差不多了,还差临门一脚,他就被零零零自顾自绑回去了。
本来收了零零零的手?机,让它没有?手?机玩,用席伶谦就觉得?够了,现?在看来,根本不够,要让它再长长记性!
虞溪卿对他笑,贴近他:“没关系,阿钦是我的道侣,也可以是我的徒弟。”
两个人?头挨着头,说了大半宿悄悄话,诉说对彼此的情感。
虞溪卿握住他温暖的手?:“阿钦,我一直知道你待我很好?,所?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离开我的,我想你肯定是有?苦衷。”
他忧心忡忡:“而且……阿钦你离开的时候,表情好?痛苦,我好?担心你,看见你没事,我真的很开心。”
席伶谦勾起虞溪卿一缕发丝:“我们去寻零零零,让它将我的身体融合在一起,我相信它一回,以后不会再带我走了。”
他们手?牵手?走出竹屋,虞溪卿已经有?了他,再也不需要盲杖,他知道只要有?席伶谦在,他的一切都能得?到保障。
席伶谦牵着虞溪卿,走到了小院,撩开帐篷,零零零在帐篷里?,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偶尔会发出诡异的声?响。
零零零正在脑补自己玩手?机,脑补到高兴的地?方,还会嘿嘿嘿地?笑出声?。
脑完一局游戏,它调动?以前看过?的番,在脑海中播放,它是机械生?物,只要看过?的画面,都可以储存,需要就能调出来,相当于能无限重温看过?的片。
但是一直看这?些,它感觉好?无聊,其?实它还有?秦石钊送它的平板,这?个没被席伶谦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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