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见山之前复习的时候多复习了一下关于时务的,太子肯定更希望考生对朝堂大事比如北方刚刚发生的雪灾、水利和边疆防御开发、赋税等相关内容的解决之策或者看法。
叶见山虽然没有当过掌权者,但他从小就是在乡下长大,虽然搬到了县里,但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懂。
而且他从小就对这种东西感情需,作诗他不擅长,但是写策论,辩解时务他可是能中之手。
在开考之后,叶见山的注意力就放在卷子上了。
旁边的考生都有些失望,太子竟然就跟叶见山说了一句话,什么都没有做,而且还亲自下来挨个检查他们这片的考生是不是跟画像对得上了。
这种事本来是副考官们的工作,但太子就这样一个个检查了过去,让考生们一个个都激动的不行。
他们也是跟太子说上话了。
只有坐在叶见山旁边的两个考生知道原因,他们只是附赠的罢了,太子真正想问的是叶见山罢了。
而且太子和叶见山就说了一句话就没了?
真不再做些什么吗?
就这样?不相认啦?
看热闹的考生们有些失望,一些监考官也失望,没想到好玩的只有一开始的太子跟叶见山大眼瞪小眼。
然后就没了。
但他们也没心思了,会试已经开始了。
第一场很简单,都是叶见山背过的,他检查卷子的时候就已经有底了。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叶见山头一天就在草稿纸上把所有答案都写了一遍,第二天抄到了试卷上,一上午就搞定了抄写,后面的一天半的时间他检查了一遍,就为接下来的考试养精蓄锐,休整了一下。
崔坚秉这次也信心十足,他比较意外的是开考前能跟太子说上话,太子离开之后,他复盘了一下,觉得他跟太子说话的时候也张弛有度,没有出错。
这让他信心大增。
他做的就是能够入太子的眼,等到太子即位的时候走他爷爷的老路,成为下一任的崔首辅。
所以这个会元的名号他要定了。
在太子当主考官的会试上拿下会元想不被太子注意到都难。
而且他打听了一下,叶见山也到了,被分到了正对于主考官的第一排,心理素质一般的坐在那个位置意味着这场会试已经结束了。
那可不是一个好位置,毕竟谁面对太子的时候不紧张,根本没办法安心考试。
而他的位置十分的好,采光也不错,也没有被分到臭号,这点他就已经超过叶见山了。
叶见山不愧是乡下来的,文会诗会一场都没参加过,根本就是怂。
这让崔坚秉想探个底都探不到。
他让人去了几次庆阳会馆,都没见到人,后来直接说叶见山搬走了,不住会馆了。
崔坚秉就觉得叶见山孤僻,不合群,而且不止他一个人这么说,大家提到庆阳解元的印象就是孤僻神秘。
这不是一个好印象,但崔坚秉不介意帮他再宣传一下。
毕竟这是事实。
崔坚秉一想到叶见山就收不住了,听到提醒时间的钟声才回神检查自己的试卷。
马上第一场要结束了。
很快监考官们来收第一场的试卷,叶见山也能趁机站起来神伸懒腰了。
太子见叶见山不趴着睡觉动了起来,心里也安定了一些,他都担心孩子趴在那睡觉被冻坏了,好在他一直在观察,叶见山号舍里的炭盆一直在燃着,穿的衣服也厚,并没有什么不适。
现在看见他像个猫似的伸懒腰,太子脸上都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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