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自在,很舒服。
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变得更好了。
只要顾秋雨愿意对他露出一个笑脸,他就什么事情都愿意为了顾秋雨去做。
包仪阳在边上看得眼睛都发烫,托着下巴凑过来:“师兄,你能不能教教我。”
他对人的称呼也很有一套,其他人都是学长,就只有对吴淞叫的是师兄。
不一样,就意味着特殊,意味着与众不同,意味着亲密。
每当听到他这么叫的时候,吴淞都会下意识的被他吸引注意力。
“我也不会,你能不能教教我。”包仪阳抿了抿唇,眼中透着局促不安。
其他人都是两两一组,就他单着。虽然社长说和他一队,但三个人中,总有一个人是被忽略的。
就算不喜欢,也是上过床的,还是他的初次。
男人对自己第一个睡过的人,多少有点不同。
吴淞为难的看了顾秋雨一眼:“老婆,我过去教一会儿他,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顾秋雨的表情淡了淡,没有说什么。
包仪阳表现出来很笨拙,吴淞一边生气,但眼角又情不自禁的流露出自得。
在顾秋雨那里没有收获到的崇拜感,包仪阳给他了。
包仪阳回头,得意的冲顾秋雨勾了勾唇。
这下,形单影只的变成了顾秋雨。
陈鑫童正要过去,他的同伴叫住他:“那是人家小情侣的事情,你老是凑过去做什么。”
接着,又用更低的声音说:“等吴淞作过头,顾秋雨和他分手了,你不就有机会了。”
他们几个都有眼睛,发生什么事情都看在眼里。再这么下去,顾秋雨和吴淞分手是迟早的事。
吴淞或许是拥有的太久了,都忘记了顾秋雨有多么受欢迎,他不珍惜的人,多的是人喜欢。
“你的鱼饵没放好,用我的吧。”厉寒玉将烟掐灭,走到了顾秋雨身后。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笼罩而来,像是雪山上多年的冷松,在阳光下散发着微微的焦香味。
厉寒玉帮顾秋雨换了鱼饵,坐在他的旁边。
他身材高大,一下就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顾秋雨听着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讥讽:“就那种货色,你也喜欢吗?”
吴淞正和包仪阳打得火热,都没有注意到顾秋雨这边的变化。
无论嘴上多么的深爱,身体却无比诚实。
顾秋雨收回视线:“换谁?”
“谁都可以,比如……我。”
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
“我钓到鱼了!”包仪阳惊喜的提起鱼竿,直接蹦进吴淞的怀里,“谢谢师兄,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肯定做不到的!”
吴淞下意识搂住包仪阳,身体已经亲密接触过了,这种反应就像刻在了身体里。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做不对。
“老婆,是他自己冲过来的,我们……”
“对不起顾秋雨学长,我和师兄真的就是普通朋友,你没有误会吧。”包仪阳也抓住机会开口。
吴淞作为受益者听不出来,顾秋雨却被茶味冲到了。
厉寒玉手搭在顾秋雨的肩膀上,胸口的蟒蛇纹身仿佛活过来了一样,猩红的眼睛一直盯着顾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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