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兵荒马乱,「昏迷」的胤禛被送到了前院,联系不上系统崩溃的柔则和惊恐的小丫鬟被分开关到了厢房里面。
苏培盛此刻也顾不得什么越俎代庖、什么以下犯上了。因为柔则的身份,连侧福晋也不敢相信,直接让人封锁了梧桐院,不许任何人进出。
所有人在他这里都有嫌疑,反正他只知道一点,只有胤禛是他的主子,胤禛出事了,府上所有人都要跟着完蛋。
但苏培盛也就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勉强保证这一两个时辰以内消息不会外泄,留给贝勒爷决断,可要是这段时间贝勒爷醒不过来……
苏培盛不敢深想,立在胤禛的床旁,焦急的看着府医问诊。
“陈大夫,怎么样?”
“嘶……”陈大夫摸着四贝勒似有似无的脉象,心脏怦怦直跳,“这……这……”
“这什么这,贝勒爷到底怎么了?”苏培盛急的要死,现在是吞吞吐吐的时候嘛,这陈府医怎么回事,关键时候掉链子。
“贝勒爷这脉象甚是奇怪,老夫也摸不出来呀,情况危急,还是要请宫中的太医来看看。”
“这么严重……”苏培盛一个踉跄,陈大夫这人他了解,不像其他大夫说话留三分,素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看来贝勒爷的情况确实不妙。
可四贝勒府也没有其他可以主事的人,皇宫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就在苏培盛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外的侍卫突然来报:“苏公公,八贝勒前来拜访。”
听见这个消息,苏培盛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中冒出希望的光彩,急声说道:“快,快请八爷进来!”
第9章 事发
梧桐院,正在休憩的宜修突然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
眉头蹙起的宜修对外叫道:“剪秋,剪秋,外面怎么回事?”
等了好一会儿,剪秋才掀开帘子走了进来,面色慌张,扑通一下跪在了宜修面前。
“怎么回事?”见剪秋如此表现,宜修的脸色沉了下去。
“侧福晋,苏公公、苏公公让人封了梧桐院……”剪秋显然让这个消息惊的不轻。
“砰!”宜修一掌拍在床沿边,面带怒色,“放肆!他苏培盛什么身份?没有贝勒爷的命令,他凭什么封梧桐院?到底怎么回事?”
一瞬间的怒火平息,宜修知道苏培盛绝对不是这么大胆荒唐的人,没有原因不敢这么做。
“说是……说是……大小姐行刺贝勒爷被当场抓获了……”剪秋面色惨白,显然也不敢相信这个消息。但门口的侍卫是不敢用这种事情骗人的。
“什么?”乍一听见这个消息,宜修只觉得万分荒唐,怎么可能呢?可看着剪秋的样子不似作假,一瞬间感觉肚子隐隐作痛起来。
“主子!”时刻关注着宜修表现的剪秋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不舒服,连忙上前扶住了她的身子,“主子,为了肚子里的小阿哥,您不要着急……”
“剪秋,”宜修紧紧握住剪秋的手,神色慌张,“贝勒爷,贝勒爷怎么样了?”
不等剪秋回答,慌乱不安的觉罗氏就闯了进来,“宜修,宜修,你救救你姐姐,柔则怎么会行刺贝勒爷呢,她不会的……”
跟着进来的绘春和染冬及时拉住了觉罗氏的身子,没让她扑到宜修的身上。
“宜修,宜修,救救你姐姐啊,救救她……”
哪怕是被两个丫鬟拽住,觉罗氏也拼命的往前扑腾,仪容凌乱,一副为了救女不顾一切的好母亲形象。
“闭嘴!”
宜修一声怒喝,吓住了她。反应过来的觉罗氏羞恼不已,冲着宜修喊道:“你怎么敢这么对我说话,我是你的嫡母!”
“我要怎么和你说话了?”宜修见觉罗氏此刻的样子,满腔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那你倒是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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