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晰入耳。
一窗之隔,孟言溪安静捧着今昭的脸。眼底玩笑敛去,黑漆漆的眸子仿佛和九年前那个青涩的少年重叠。
“我不动,我就亲亲你,行吗?”他用气音小声问。
外面起风了,路旁的栾树果被吹落,轻轻撞上车顶。
今昭听见很轻的一声撞击,分不清是车顶的声音,还是心口的声音。
她躺在他身下,安静地凝着他,眸里有水光。
没说行不行,她闭上眼,情不自禁地主动吻上他的唇。
后来的这个吻很纯、很安静。
车外是晚课结束后经过的人流,车内是无声拥吻的情侣。
外面人声鼎沸,里面小小一方天地,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彼此血液躁动的声音。
他们十指相扣,安静而克制地沉沦,不可自拔。
……
外面的人流走了差不多快半小时才散尽。
两人分开得还要更晚一些。
分开的时候,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了,就像他们刚回来那会儿。但这中间,学生上完了晚课,并且回到了宿舍,而他们一直在接吻。
孟言溪依旧没有起来,指腹眷恋摩挲过她的嘴角。
今昭眼睛里都是水意,水汪汪地看着他。
他好像真的有点儿不可自拔,摩挲了片刻,又再次凑近,难舍难分地继续亲她。
今昭被他亲得嘴唇都有些麻了,手轻轻抵上他的胸膛,小声说:“你太重了。”
“嗯,我轻点儿。”他握住她的手,轻轻碾过她的嘴唇。
今昭哭笑不得。
“不是,我是说你,你太重了……”
某人终于回过神来。
起身坐回,将女朋友拉起来,手指替她理了理衣服和头发。
孟言溪:“抱歉,下次我在下面。”
今昭:“……”
这话听着就很衣冠禽兽,他还不如不要说。
今昭垂眼,小声说:“那我回去了。”
“嗯。”
他忽然这么自觉,今昭反而不习惯,欲言又止:“你不进去吗?”
“不了,”孟言溪十分有自知之明地自嘲,“进去就出不来了。”
今昭:“……”
讲座的事情,今昭只负责报上去,具体安排事宜由校方完成。
第二天一早,庄与就接到了岁师校长办公室的电话,前来对接的是校长助理。
“12月20号?”
庄与听到这个时间,皱了下眉。
孟言溪的行程,除了私事,大多由他这个助理安排,所以庄与比孟言溪本人更清楚,12月20号孟言溪要飞纽约,亲自对接一个很重要的财团。
怎么就忽然开上讲座了?
他也没听老板说过啊。
庄与圆滑,两句场面话安抚住对方,挂了电话立刻联系孟言溪。
孟言溪昨晚过于上头,人最后是没有进去,但回来在梦里该做的也都做得差不多了。
庄与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刚洗完澡出来,浴巾下是血气方刚荷尔蒙爆棚的男性身体。
随手摁下免提,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听庄与汇报他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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