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就知道,他控制了,并且很会。
身上的嘴全部被他重重堵着,今昭头皮发麻,每一次想失声尖叫,最后只变成了和他深重的接吻。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这一夜,卧室比浴室还刺激。
结束后今昭基本倒头就睡,孟言溪体力旺盛,每每还想和她事后温存,但这时女朋友已经睡得小猫似的了。
孟言溪好气又好笑,没完没了地亲她。一会儿亲手,一会儿亲眉眼,一会儿亲嘴巴。
今昭被他闹醒,带着点儿起床气推他,推他的脸,不让他拱过来。
孟言溪把她的手拉开,说:“现在是寒假,你不是不用上课吗?”
不用上课她也会累好么?她又不是娃娃。
“你都不累吗?”今昭眼皮撑开一条缝,勉强给男朋友一个眼神。
男人认真想了一下,反问:“快乐怎么会累?”
今昭:“……”
快乐太多太刺激也会累啊!
孟言溪低笑:“你体谅下,我可能是憋太多年,刚开始有点收不住,以后应该会好点儿。”
今昭觉得这话像画大饼。
以后是多久以后?好点儿是好多少点儿?
是不那样还是不这样?还是不恶劣地故意用嘴?
今昭没再理他,很快就进入了香甜的梦里。
孟言溪又爱不释手地亲了亲她,只是没再故意把她弄醒。等他一厢情愿温存得差不多了,心满意足地搂着女朋友关灯睡觉。
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幽光在黑暗里照着床上相拥的鸳鸯。
孟言溪单手拿起手机,孟时序来电。
他这才放开怀里的今昭,轻手轻脚去了客厅。
孟时序:“吴过找过你?”
孟言溪:“嗯,没理他。”
孟时序:“有人拍到了他跟你见面的照片。”
孟言溪:“我知道,已经处理好了。”
孟时序语气很严肃:“言溪,你为什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哪里出了问题,是没有意识到后患,还是压根没得到消息?如果是后者,庄与明天不必来上班了。”
有钱人之所以有钱,大半原因就是他们的消息格外灵通,大到国际局势,小到圈子里一点风吹草动,他们总是先于人前得知一切。
事实是,孟言溪比吴过本人还要更早嗅到风声。
他也并非没有意识到吴家即将大难临头,否则吴过那段时间也不可能满世界找不到他。
孟时序沉默片刻,忽然想到什么,问:“他跟着你朋友圈找过去的?”
元旦滑雪那个朋友圈。
孟言溪淡道:“放心,偶遇罢了,我会处理好。”
舆论是最不可控的力量,舆论再加上有心人故意引导,很快就成燎原之势。也是吴家过去本来就高调,口碑么,也就那样,导致一出事,墙倒众人推,无数双眼睛盯着深扒。吃瓜的、声讨的。
不止吴家人被扒了个底朝天,连吴过最近和什么人见过面、和什么人吃过饭,全部被扒了出来。
这些人要么是吴过的朋友,要么比吴家更加有钱有势,无不跟着遭到方方面面的审视甚至恶意揣度。
朋友就是帮凶,有钱有势就是罩过吴过,全都被举报,无一幸免。
孟言溪是那个唯一的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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