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好吧,没法置之不理了,我只好明知故问:“怎么了,瑞克?”
瑞克·桑切斯:“戴安,我只是对蠢蛋的脑电波过敏,刚刚和那布莱恩只是短暂接触我快窒息了。”
是莱恩。
我假装什么都没听出来:“瑞克原来不想去吗?那你就不去,我自己去看好了。”
他闻言掀了掀眼皮,目光对我斜斜地射过来,像是不经意,又像是刻意让我捕捉到那一瞬间的眼神里的强烈谴责。
我假装没看见。
失策……
这下好了,瑞克·桑切斯发出的烦人噪音更多了!
瑞克·桑切斯不爽的点在于戴安·沃斯对布莱恩的回答,她和“朋友”会去。
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朋友”。
他已经忍耐到几乎要发狂——
“瑞克,”我忽然停下来,垫脚,抬手摸摸他的头发,“烦躁飞飞。”
这叫顺毛。
手感和小瑞克熊好像,都蓬蓬软软的。
瑞克·桑切斯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额头。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我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
下一秒,瑞克·桑切斯弯腰把脑袋抵在我肩上,发丝在指缝间蹭过,蓬乱的头发蹭进我的颈窝。
一只沉甸甸靠在我身上的人形大熊。
“甜心,”他唤我,“你还在生气吗?你发一个玩世不恭的脾气,去搅乱时间逻辑,就只为让我脱困……戴安比瑞克要酷炫多了。”
瑞克·桑切斯紧紧扣住了我的腰,并不容置疑地缩小范围,我就像撞进他怀里。
“戴安,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他压低声音,姿势迫使我完全贴在他身上。
我的脸被迫贴住瑞克·桑切斯的领口,感受到他形状明显的锁骨,太近了,令我有些羞怯得说不出话。
半天,“好了,够了,瑞克怎么这么突然说这些呀?”
“过敏反应。”他胡诌。
地面,瑞克·桑切斯随着呼吸起伏的倒影宛如捕食者缓缓张开的网,对准怀中的猎物。
瑞克·桑切斯已经无法忍耐。
……
夕阳下,橄榄球场临时搭建的舞台已经亮起,近处,台下已经挤满观众,远处,有人盘腿坐着,膝前放着纸袋装的啤酒……
风把舞台幕布吹得猎猎作响,主持人激情四射:“是时候沉浸在甜腻与痛感之中了,现在有请纽约重量级乐队!脏雪!”
所有人都在呼唤他的名字——阿舍·莱恩扯过有线话筒:“献给你。”
贝斯手拨弦的瞬间,整个橄榄球场共振,如同被拖进鲸鱼的腹腔……
演出氛围格外好,但我没能参与到。
瑞克·桑切斯突然开传送门送我去芝加哥吃深盘披萨了,巨型热量碳水炸弹,厚得要死的芝士奶酪,肉酱,番茄。
极端的满足感一起给到,美国人不胖谁胖。
我和瑞克·桑切斯吃到最后,互相都对芝士产生了恨意。
回来的时候演出已经散场。
怎么就那么巧就错过了?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阿舍·莱恩沉默地站在一片狼藉的空橄榄球场,目睹一扇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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