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揪住瑞克·桑切斯的手劲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我思考不了了。
只有眼前视野里,瑞克·桑切斯的脸模糊而清晰,一双眼睛在黑夜里放大,眼白炸开斑斓的噪点,瞳孔再化作两轮月亮,旋转起来,再扭曲成漩涡。
幻觉如潮水漫过。
我看见,月光变形成绞刑架,栓住金发女人那光洁的脖颈在天空中荡起秋千,在笑。
我听见,巨大的女神站在教堂彩窗下,心跳拉长成教堂哀鸣的每一声,在哭。
我感受,她躺在古堡长桌的白色瓷盘,蓝灰头发的主人与宾客们交谈,他正用金色刀叉划过食物的喉咙。
无数个幻象交织。
我跨越了虚无,仿佛回到时间监狱里,时间逆转,变成一个容貌模糊的小女孩,她放下工作,走进梦里,坐在风吹麦浪的金色麦田,静静出神。
麦田里,窜过一只如烈火般色彩的狐狸。
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狐狸。
“这本来就是小狐狸遇见小王子的麦田呀,”小女孩说,“一个人活着好无聊,又孤独,焦虑得想死,而且一直会害怕……没意思,所以我想和人建立关系,但你知道的,小王子他最终离开了麦田。”
她耸耸肩,感受到我的目光,回头,以同样的情绪望着我。
她是戴安·沃斯,也是我。
或许从没有我,也没有她,没有我们。
小女孩模样的戴安·沃斯被拉长,揉扁,皮肤最先裂开,露出皮下粉红的肉,骨头像被拉长的橡皮筋一样延伸,肌肉纤维在断裂中连接,脂肪重新分布,内脏膨胀到成人尺寸,再扯开皮肤咔擦咔擦剪成人形覆上。
我痛得想要尖叫。
新的躯体变得异常敏锐,就是稍微的空气摩擦就像火燎皮肤,体内也滚烫着,被一根热火烧红的脊椎贯穿,可烫的骨头挂着的肉是凉的、软的……
我抓住瑞克·桑切斯的无力地放开,身上的肉软得挂不住似的,却被他一把托住腰肢。
“戴安……”他哑声唤我,“我和你共感。”
幻觉里唯一真实的存在,瑞克·桑切斯。
我颤抖着,承受不了真实与幻象地,猛然弓起背——
太超过了。
我对此有六点感叹。
……
瑞克·桑切斯身前的戴安·沃斯忽然放声哭起来,并大口咬住他的肩膀,发泄出自己的压力。
他的肩膀被咬得虽然痛,却非常有成就感。
——哇哦,爽透了!
理论上,吸血鬼的血液完全可以作为一项新申请专利的“止疼药”。副作用不祥,但效果立竿见影,且成瘾。性可控。
资本主义金钱永不眠。
瑞克·桑切斯认真思忖确认自己又要发财了。
这就是知识的财富!
我慢慢缓过神来,也说不清现在算个什么情况,又发生了什么。
磕吸血鬼血液上头了?
可能。
只是我的身体大汗淋漓,情绪短暂虚脱……思维开始顿悟,什么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未来会到哪里去,人生,哲学。
贤者时间。
瑞克·桑切斯含着他的血又要吻我。
这次我挡住了他。
这种太超过的感受短时间再来只会恶心。
“我一身都是汗,又臭……我要回去洗澡,瑞克。”我说,另外还要在楼下找个公共电话亭给艾林·周教授打电话汇报情况,租的公寓还没有向电话公司申请固电安装。
我让他开一下便捷的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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