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的人性上,对我。
这么复杂, 谁看得出来。
反正我不行。
我又不是智斗高分电影里的人, 电光石火间就能产出可万字解析的博弈。
Prime瑞克觉得老婆就是笨呐!
他只好顺势而为地,在我吻完的一低头时, 轻轻地抱住我,把下巴抵在我头顶。
笑一下。
而我竟然也没移开脑袋让他摔个大马趴。
——我就是做人有点太好了,太善良了。
我是善良小白花。
“哈喽啊?”恐龙问这俩, “复苏过来的地球生物你们还要吗?”
我们的注意力被吸引而去。
赤条条的人类和动物们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躺在土地上, 先是本能的身体抽搐、条件反射地颤动, 到支撑、爬起,再到蹒跚、站立, 最后到行走、探索。
越来越多的生命, 从大地上站立起来。
人和身旁的鹿、天上的鸟对望, 相互平等的、初次见面的凝视, 带着一丝羞涩,与无边的好奇。
地球完成了它的重生仪式。
Prime瑞克眼中:恐龙一直在挑衅自己!
别人的成功就是瑞克·桑切斯的失败。
“你们根本没做好!”Prime瑞克有够不爽地:“戴安,你看, 被恐龙恢复的人类都没穿衣服!”
为人公正的我必须为恐龙说句话了:“最开始是柯南伯格怪物的时候就没穿。”
“戴安,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Prime瑞克气得跳脚。
这话说的,我当然是瑞克·桑切斯的敌对面。
“感到自相惭愧是正常的,”恐龙又文明又高级,“没关系,我们已经进化到不对他人judge的程度了。”
意思是瑞克·桑切斯又低级又暴力:“……”
恐龙挥了挥它那短得可笑的上肢:“不聊了,猴子,我们还有事情要完成。”
下一秒,恐龙发动了它们科技下的瞬间传送能力,我和瑞克·桑切斯就被传送回了他的太空飞船里。
和瑞克·桑切斯的发明完全不同的传送方式。
传送枪发出的荧光绿漩涡体感更像哆啦A梦的任意门;恐龙的则是“复制重生”?我们在A点被摧毁了,接着,在B点的物质重新构成我们。
我抬起胳膊看看手,观察自己是否还是自己。
“自以为是的混蛋!”瑞克·桑切斯咬牙切齿,“它们根本不知道重构的危害性,看过柯南伯格导演的《变蝇人》吗?戴安,我之前不走这个方向就是因为万一在重构基因的时候混进去苍蝇我们就完了,丑得要命,你能想象我秃顶加后背长出苍蝇毛吗?”
我:“我能想象你秃顶。”
还亲眼见证。
瑞克·桑切斯面无表情:“F**k you,戴安。”
天才老公一直在破防。
我的手反正抬着也是抬着,刚刚好伸出来去扇老公的小白脸,扇得啪啪作响。
形容词可没用错,瑞克·桑切斯确实很白,白男嘛,虽然我现在也是白女,但我们白的方向不一样——他没有血色,发青灰。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死人小脸。
瑞克·桑切斯耷拉着眼皮,“做什么,甜心?”
“我以为你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存在。”我说,“忽然感觉你还好,原来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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