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沐凝神探寻,随即摇一摇头。
陈晔:“我也没找到,真是奇了怪了,在酒肆时还感应到他们进了书肆后面的宅屋。就这么一小会儿工夫,怎么就没声息了?”
怀生没有灵识,只好看向辞婴。
辞婴这一路出行始终心不在焉,到得这时才稍稍回了点神,凝眸放出灵识,半晌后道:“那家酒肆后头的天井,有些古怪。”
初宿眸光一凝:“那天井阴气十分浓厚,通常阴气重的地方,能掩住不少气息,连灵识都难以探查。我现在便过去。”
她说完便看向怀生,“怀生、松沐与我一起去,你们三人留下盯着书肆。”
当年怀生在她身旁被斗篷人掳走这事,到现如今都是她心中的刺。眼下出了涯剑山,自然不能叫怀生离开她的视线。
结果怀生还未答,辞婴便已经冷淡开口:“南怀生与我一起。”
二人神色冷漠地对望一眼,随后同时看向怀生。
怀生:“……”
她轻轻握住初宿的手,又牵住辞婴手里的万仞剑,道:“那就一起去!”
徐家酒肆离驻地很近,驻地弟子常去那处吃酒,自忖对这地方了如指掌,这大半年便是路过,也只是买口水酒喝,没谁真会到后头存放破罐烂椅的天井探查。
但即便是探查,驻地弟子也觉察不出此地的怪异之处。
天井角落种着一棵大槐树,民间有槐树成阴的说法,能聚拢阴气,风过而无息,故而有鬼槐之称。
这株天生天养的老槐树就在阴气最重的地方,与檐角阴影融为一体。乍一眼望去,只看见一张巨大的暗影,影中枝桠蜿蜒,像极了一只只从地底挣扎而出的手。
段东站在树影里,迟疑良久,终是摸出两张符箓。一张留在手中,一张递给身旁的段菁云。
那符箓无火自燃,顷刻之间便化作一缕白烟,二人的身影随之消失在树影里。
半刻钟后,六道身影悄悄出现在天井。
“你确定这地方有古怪?除了有点阴冷之外,我还真看不出有甚特异之处。”陈晔在天井里四处张望,拿着勾陈剑不时翻一翻堆在大槐树下的破烂酒坛。
他们这群人里,最擅阵法的便是怀生,最擅符术的便是初宿,二人一到天井便同时看向了那株大槐树。
初宿摸着槐树阴冷的树皮,道:“这里的阴气比我灵识探查到的还要浓郁。”
她看向槐树根,“树底的阴气最重。”
怀生运转灵力至双目,绕着大槐树慢行了一圈,道:“阴气越重,便越能隐匿气息。有人以这大槐树为阵眼,叠了好几个阵法。聚阴阵,隐息阵,唔,还有一个空间术阵的痕迹。”
“相传在阴气极重的地方,能以鬼树为阵眼开辟一个阴阳交汇的空间。”初宿蹲下身抚触槐树根,眉心一豆莲状灵火无声燃烧,“这类空间叫做无间渡。这槐树底下,应当有一个无间渡。”
“你们的意思是,那两只消失的煞兽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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