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不错,那处秘境封印着荒废的飞仙台,与界门相通,界门的另一端应是生灵尽灭的放逐之地。”
“放逐之地?”
常九木静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良久,这会听他们提及飞仙台秘境和放逐之地,忙道:“飞仙台秘境封禁了三万多年,从不曾出过纰漏。这是第一回 有仙盟弟子陨落在秘境内,还望二位尊者能查出些蛛丝马迹,如此我也好给厉仙君一个交待。”
常九木三个月前在红衫谷也受了不轻的伤,却无暇顾忌伤势。概因厉溯雨已感应到厉燕纠陨落,正要她师尊给她请一面天命令,好亲自回阆寰界手刃杀害厉燕纠的修士。
厉溯雨的师尊垣景上神掌九幽刑狱,去天墟请一面天命令不是难事。在厉溯雨归来之前,常九木不仅伤不能好,还得努力给个过得去的“交待”。
少臾看他一眼,微笑道:“小千界一旦陨灭,其界门自也就关闭了,能出什么纰漏?三月前在红衫谷与我们交手的那两人说不得是与仙域的某位仙君有仇,这才到阆寰界寻仇来了。”
这话说得常九木猝然心神一凛。
作为仙盟盟主,他这些年没少翻阅阆寰界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辛。关于三万多年前出现的那些法阵以及飞仙台秘境数百个荒废的界门,他始终弄不清楚上界尊者的态度。
华容祖师命他不可与尊者谈及飞仙台秘境以及天夺秘境,少臾轻描淡写的这一句话不知为何竟叫他无端警铃大作。
他忙道:“尊者所言极是。”
仙舟一个时辰后抵达飞仙台秘境,众人一过结界,便觉满目血红。
天穹像是浸满鲜血的绒布,暗红一片,仿佛下一瞬便可要落下血雨。
白谡望着这片天空,眼中掠过一丝冷凝。
他在荒墟中也曾遇过这种充斥着孽力的血色天空,有这样一片血天的古战场碎片极难净化,在这样一片血天下滋生出的凶兽也十分难以诛杀。
这样的界域被称作血域,是陨落最多战将的地方。素有战神之称的白谡,在血域中也无法护得所有战将的周全。
他头一回带扶桑去荒墟历练之时,遇见的便是一个血域。只是那一回,因为有她在,那一次出战的北瀛天战将全都平安归来。
反倒是她,因不停挡在战将身前替他们挡下杀招,落了一身的伤。她却毫不在意,胡乱擦着面上的血,看向他的战将问道:“我们南淮天的战将能打不?”
北瀛天的战将忙不迭道:“能能能,有扶桑少神在,日后我们再不会笑话南淮天战部了。”
她听得心满意足,偏过头问他:“怎么样白谡?神木生死选我做护道者,选得很对吧。”
白谡没有回她,转身便往战舟最里头的静室行去,心中想着的却是:你不是生死木的护道者,从来都不是。
倘若不是葵覃遭受反噬,他不会用神木笛解开她身上的封印。倘若不是生死木只能从她身上汲取生机,他不会将她带回南淮天。
手把手教授她道法助她提升实力,便是希望生死木能恢复生机,如此葵覃便能苏醒,继续夺取她的命格。
从一开始白谡便知她是一枚棋子,是神族的敌人,是迟早会毁灭九重天的弑神者。
孟春天尊在神殿遗址预见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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