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压着嗓子质问,“你干什么呢?”
“堂姐你……你怎么可以打我?”许夏大哭地跑出去,拉着弟弟就走。
许丰收以为姐姐真的被打,狠狠地瞪着堂姐,还是许夏用力把人拽走。
赵晖则是看了眼跑出来的许春,听许春说了句“我没打她”,他越发觉得有意思,跟着出了周家。
许春一脸懵逼,面对公婆不可置信的表情,慌忙解释,“爸妈,你们听我说,我真没打人。许夏她有毛病,她今天故意过来挑拨离间。”
“可你以前不是说娘家兄友弟恭,一家子都很好吗?”钱茹已经不信儿媳妇说的话,加上许夏和她告状,她相信儿媳妇可能会生气动手打人,“许春,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你怎么可以骗我们?”
“不是的,我没……”
“行了,你不用和我们解释,等文斌回来,你自己和他解释,为什么要大晚上跑去找别的男人!”钱茹说完,愤愤回了房间。
周承祖一头雾水,进屋后,知道许夏说的那些话,同样眉头紧皱。
他当领导多年,竟然看走眼了?
客厅里的许春,这会对许夏恨得牙痒痒,许夏这个贱人,竟然毁了她在婆家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形象。
她恨死许夏了!
临到了,许春都没反思和后悔,她最怕爱人对她失望,她好不容易重新过上好日子,绝对不能被许夏毁了。
在许春思考怎么挽救时,许夏乐呵呵地往家去,等姐弟俩关起门后,许夏才捏着弟弟的脸道,“还是我们丰收最可爱,我怎么可能被许春打,知道她不怀好意,我早就做好准备。”
“姐,我们这样做,堂姐会不会很生气?”
“那是她活该,谁让她先找我麻烦。我和你说,做人千万不能忍气吞声,有火就要发,别憋在心里。不过在对你好的人面前,你也要替对方着想,懂吗?”许夏摸摸弟弟的头,这是她在这个世上,血缘最亲近的人了。
许丰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会保护你的!”
“嗯,我们是亲姐弟,自然是最好的。”许夏困了,简单收拾后,心情颇好地睡下。
在许家的事都办完,许夏第二天早上的火车,她这次去江城,和上次的意义不一样。
一大清早,奶奶就起来煎葱饼,给许夏准备了满满一大包。
“你从小爱吃这个,也不知道下次做给你吃啥时候。”王秀芳说着说着,忍不住擦擦眼角,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两个孩子,如今要去别的城市生活,她舍不得。
许夏同样放不下奶奶,搂着奶奶哼哼撒娇,“那您跟我们一块走嘛,亲眼看看我们的日子,才能更放心。”
王秀芳摸着孙女的头,没在说话,而是看大儿子一眼,“这次我不送你们去车站,让你们大伯送去。”
许大钟准备了扁担,挑起许夏姐弟的行囊,对他们笑了下,先出了门。
他实在愧对弟弟,不知道该和侄子侄女说什么。
“去吧。”王秀芳喉咙哽咽,“到了江城给我写信,别和你们大伯置气,他是他,大伯母是大伯母,他心里是盼着你们好的。”
至于儿媳妇,一早她去交代了,要是不高兴送,干脆别出面,不然以后别想好好过日子。
许夏抱住奶奶,和奶奶分别后,擦着眼角,出发去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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