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自己说的。”莫司煜做出不信的模样来。
“确实很难看,”麦明一说得直白,“但我不戴不是因为难看,是因为我们吵架后,我不好意思戴,而且我一个人戴,没什么意义。”
“那你想怎么样?”莫司煜把他拉过来,拿过他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抬头看他,“你想要戴对戒吗?”
“你要是自愿当我的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我也没意见。”麦明一又在不讲理地讽刺他了。
他觉得麦明一像一只河豚,或者刺猬。
说话常常是带刺的,又太擅长编排词句,总是明白说些什么能让他永远站在高位,极度擅长实践进攻即防守这条与人交往的真理。
可是河豚有时会瘪得呆头呆脑,刺猬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四脚朝天地睡觉。
莫司煜看他昂着头的样子,一点也不生气,麦明一已经完全驯化了他,他成了麦语大师。
“麦明一,”莫司煜憋着笑,“你跟着我说。”
“说什么?”麦明一挑起眉。
“跟我说,”莫司煜清清嗓子,压低声音,“司煜,我想和你戴对戒。”
“…我没说过。”麦明一别过头,顺便踩了莫司煜一脚。
“好吧好吧,那我尽量贴合你的用语习惯,重来,”莫司煜忍着痛,又清清嗓子,“你跟我说,司煜,你给我们买不好看也不贵的对戒吧,我们一起戴对戒。”
“幼稚,”麦明一不搭理他,冷脸重新坐回他旁边,“鹦鹉学舌。”
“我是在教你,不说反话,不说假话。”莫司煜理直气壮。
“我不用你教,”麦明一抱着手臂,目不斜视地看远处的城市,“好冷,我们走吧。”
“很冷吗?”莫司煜收拾东西,担忧地用手贴了贴麦明一的脸颊,“是很冰,我们快走吧。”
等上了车,莫司煜系好安全带,把车里的暖气开大了些。
“别睡着了,”莫司煜半开玩笑,“否则我又要当着邓女士的面把你抱下车了。”
他说完,就握住手刹,准备启动汽车。
麦明一有些凉的手却突然覆上来,手掌硌着他的指骨,让莫司煜想到湿面巾纸,和刺猬柔软的肚皮。
“司煜。”麦明一叫他,声音低得如同呢喃。
麦明一的指腹打着圈摸他无名指的指节,仿佛正检阅属于自己的领地。
“你…给我们买,不好看也不贵的对戒吧,”麦明一低着头,“我们一起戴。”
真是的,莫司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你得等我发工资才行,”莫司煜把手放在左胸口,“我心跳好快。”
麦明一没有放开他的手,他们的无名指叠在一起,看不见的丝线已经绑住他们。
他靠近莫司煜,他们开始接今天的第一个吻,麦明一接吻时总会情不自禁揪他的头发,莫司煜也好喜欢。
最后还是当着邓女士的面,把麦明一抱下车了,因为麦明一在驾驶座上被他弄得很累,腰也被方向盘磨红了,睡过去之前和莫司煜再三强调,等从莫司煜家回去后,一定要洗车。
邓女士又像白天那样帮忙把被子掀开,莫司煜负责把麦明一放回去,但他长了记性,没有再当着邓女士的面亲麦明一。
熄灯睡觉前,他告诉邓女士自己找到工作了,周一就要入职,所以明天得和麦明一离开了,于是邓女士把他拽去厨房,把冷冻箱一层层拉开给他看。
“饺子,我今天现包的,”邓女士絮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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