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皮特托先生,”叶惊星说,“还有很多别的安全标识上的小人都是他。”
“哇,”楚北敬仰地看了看对面的皮特托,“作品红人不红的典范啊。”
叶惊星接道:“他是绿的他怎么红。”
俩人莫名其妙地凑一块笑了半天。叶惊星心想,要是有谁在看这里的监控,肯定得觉得他俩神经病。
笑完没过一会儿,楚北说:“走吧。”
“嗯。”叶惊星抓着他的肩掰过来,使劲把他羽绒服后背上沾着的墙灰拍下去。
楚北等他拍完了,冲着皮特托挥了挥手:“拜拜。”
叶惊星站在门口看着他。
楚北说:“你为什么不跟皮特托说拜拜。”
叶惊星笑起来:“你有病啊。”
楚北笑着,在原地站着没动。
叶惊星无声地抗争了几秒,服软了:“好好好——”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看着那个一直在后抬腿的小绿人,语速飞快地说了句“拜拜”,转身就走。
楚北跟上了他,不用看也知道估计还在笑。
“我小学都没干过这种和非生物说话的事儿。”叶惊星叹了口气。
“那正好弥补一下童年遗憾。”楚北很顺溜地接了句。
叶惊星麻木地想,这人真是跟他混久了,口才越来越好了。
“去哪儿?”
“不知道,”楚北说,“瞎走吧。”
叶惊星猜他这几天难以捉摸的行踪估计都是这么瞎走出来的,顿了顿,还是多问了一句:“不回家?”
楚北摇了摇头。
叶惊星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理由,没再提。两人在商场无所事事地逛了一圈,走到了外边的广场。现在没下雨,天是阴的,柏油路变成了原本的颜色。路边摊的味道很香,混着烟气。在冷风里,每一盏灯都显得令人欣喜。
楚北路过花店,进去挑了一枝香槟玫瑰,叶惊星说这个季节买花你不嫌亏吗,楚北没在意,把那枝花递到他面前轻轻晃了晃:“可是它好看呀。”
叶惊星不置可否,但自己也买了一盆多肉,也不知道养不养得活,主要是逛街时只有一个人买东西会不大尽兴。
花店旁边是个美甲美睫的店,楚北本来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但叶惊星拽了一下他的帽子,声音里透着不怀好意的笑:“你要不要试试做美甲?”
“啊?”楚北有点震惊地转过头瞪着他。这得是这几天里他情绪波动最大的一瞬间了,叶惊星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
“我啊?”楚北拿手指着自己,玫瑰差点怼到脸上。
“嗯,”叶惊星平静地说,“回学校前可以卸掉。”
“图什么呢?”楚北指了指门口摆着的小黑板,“纯色都要68啊,68就看三天手指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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