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就证明他对于马修来说很重要。”
“等他醒了,您再问明白。”
“你在这里守着,有情况直接喊医生过来。”
十点后出门,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他用医院电话打给家里,接听的是女佣,知道母亲没有回来,大概是在哪位贵族的宅邸喝下午茶。
“等她到家了,你告诉她‘我晚点回来,请她和父亲不用担心’。”
“好的,少爷。”
布兰温在挂断通话前还派来了一位女佣照顾昏迷的男孩,他站在台前短暂地思考后,拨号码请接线员转到圣玛利亚孤儿院。他与这个名叫加里韦斯特的神父并未有任何的印象,或许在某个场面见过,但他从来不会主动留意,尤其是这种人。
“您好,请问是哪位?”伊莉丝修女接起听筒询问。
“你好,我们上午才见过面,麻烦让他过来接电话,下午离开太匆忙,有些事没有处理完毕。”
“好好好,好的,我现在就去喊神父,您稍等。”
听筒对面的女人语气显然慌了几分,不敢令布兰温等太久,一分钟后,布兰温听见了韦斯特的声音。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韦斯特在接起电话的那一瞬间就知道惹上麻烦了。
“孩子的叛逆很正常,他们没有您的学识,有的时候,需要您掌握分寸的教导。”布兰温语气平和,“您说对吗?”
“少爷说的对,”韦斯特听着心里舒服,贵族在语言交际上得心应手,似乎是独属于这个阶层的艺术,粗鄙都是底层人的体现,他夹在其中很是受用,“我向您保证,绝不会再出现这样的问题。”
布兰温挂掉通讯,向病房走回去,任何时候都要把握分寸是上层人的教养,这是父亲教给他的道理。他觑见贾尔斯守在病房门侧,抱着胸一副百般聊赖的模样,到近前说:“你要跑一趟孤儿院,盯着韦斯特将他的档案交到你手上。”
他们一起透过门缝看着病床上的“他”。
贾尔斯貌似明白了少爷的用意,点头去办。
布兰温没有提前通知韦斯特准备档案,是担心这个狡诈的神父会特意藏起某些关于“他”的不为人知的秘密。当然,他只是有所顾虑,并不能肯定自己的揣测。
女佣到达医院,布兰温叮咛了几句,在医院大门前拦下一辆汽车回家了。
到家正巧是用餐的时间,奥莉维亚看见自己的孩子,拥抱过后一起入座,然后问起今天外出的事情,“听说你早上出门去了你爸爸资助的一家孤儿院,有没有你认为值得交往的孩子?”
踏进餐厅的阿尔弗雷德恰巧闻言,折了两折衬衫的袖口落座说:“下午韦斯特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你从孤儿院带走了一个男孩。”
布兰温坐在主位的左边,女佣推着餐车过来开始摆放食物,“他只是和您说了这个?”
阿尔弗雷德忽然明白了儿子的意思,“他还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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