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大夫却显得这么凝重,难道自家闺女真生什么大病了?不应该啊,她昨天还好好的,活蹦乱跳的,怎么今天就生大病了?
难道她也是像她大姑那样心脏上出了问题?不应该啊,她闺女才十六岁啊。
还是赵永梅爹有些磕磕巴巴的说:“从军,我们家永梅这是怎么了?”
赤脚大夫赵从军说:“从山哥,你不用太担心,永梅身子骨没问题,就是这脉象……”
说着他有些试探地问:“从山哥,永梅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赵永梅爹娘面面相觑,想了会儿说:“没有啊,永梅最近一直都好好的。”
赵永梅娘钱玉娟又说:“从军,你知道的,永梅不是那种心事重的孩子,她如果遇上什么事儿,也一定会和我们夫妻俩说的。”
赵从军又探了探赵永梅的脉,说:“可是从山哥,玉娟嫂子,永梅这脉,从脉象上看像是惊着了。刚才玉娟嫂子和我说永梅昨儿晚上没睡好,今儿早上又早早就醒了。说是做了个噩梦,有些梦魇了,嫂子您还给她熬了酸枣仁汤。但是,永梅这梦能有多厉害,这梦都醒了,还让她脉象上瞧上去像是受了惊?”
赵从军又说:“而且从山哥,玉娟嫂子,永梅在咱们大队这些十六七的娃娃里算是胆量大的,就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噩梦,难道现在还没缓过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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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赵从军真的有些不解,永梅这丫头在他们大队里向来是胆子大的。当然她胆子大,并不是说她像男孩子一样调皮捣蛋,而是说她遇上什么事儿都不不慌不忙,稳的很。
像几年前大队里刚来知青的时候,大队里十七八岁的孩子,见了人家城里来的知青,也都扭扭捏捏,不敢和人家打个招呼。当时才十一二岁的赵永梅就大大方方的,和知青们都相处的不错。
她这胆胆量不是上山爬树下河摸鱼的胆量,而是能扛事儿的胆量。按理说她这样的性格,不应该因着做了个恶梦,就把自己惊成这样。
赵从军最后想了想说:“从山哥,玉娟嫂子,永梅身子骨是没问题的。不过既然受惊了,我还是给她开一些安神的药。还有个土方子,就是把家里的菜刀或者剪子压在枕头底下,不过这话就有些封建迷信了。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周永梅娘钱玉娟听了点头说:“行,那就把家里的剪子放永梅枕头底下试试。”
说着她看一看在床上睡着的闺女赵永梅,他们这好几个人说话也没把她吵醒,可见她是真累着了。
但即便这么累,她的眉头也还是拧得紧紧的,像是有什么心事儿似的,这个模样瞧着就让她有些揪心。
要知道他们家这个三闺女,可是家里这几个孩子里最让她省心的,不仅念书好,为人处事上也很有一些聪慧,平时说话做事只给家里长脸,很少让家里人担心他。
赵永梅娘又有些不放心:“对了从军,你说永梅这样,用不用去县里医院瞧一瞧?”
“不用嫂子,她现在睡,你就让她好好睡着。睡醒了吃几顿安神的药,也就好了,您放心吧。”
既然大夫这么说了,赵永梅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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