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准明显瑟缩了下。之前他智齿疼拔牙的时候,隔壁一大兄弟正好在做什么根管治疗。医生手里的钻头一个劲儿就在他耳朵边响,把继准的脸都吓白了。
谭璟扬放缓了声音哄道:“刷牙去,听话。”
“哎呀不刷了,麻烦死了。”继准犹豫了两秒,还是懒得出被窝,带着侥幸心理地说,“大不了以后晚上都不吃了。”
谭璟扬抿唇不说话,脸色却明显沉了下去。
继准索性将眼一闭,眼不见心不烦。
“不听劝是吧。”头顶传来谭璟扬冷冷的声音。
“。”继准接着装死。
突然,他只觉得身上的被子被人“唰”地一下掀开了,整个人都腾空被谭璟扬扛在了肩上。
“欸我操!”
继准瞬间就慌了,他家谭教授最近趁课余时间去学了什么自由搏击,高中就挺能打的他如今更是一挑继准俩都不在话下。
“小白脸儿哈,看着斯斯文文,背地里净干土匪勾当啦!”继准被谭璟扬扛着往洗手间走,边挣扎边骂,“你特么这样子,你学生知道嘛?!”
“啪!”
谭璟扬一巴掌直接拍在了继准屁股上。
清脆的响声在屋里传开,继准的脸腾地就红了。都特么多大人了居然还被扛着打屁股?!说出去他继导的颜面还往哪儿放啊!
“谭璟扬,你出息了啊!”继准咬着牙威胁,却再不敢轻举妄动。
“你自个儿找抽。”谭璟扬波澜不惊地将人摁在洗漱池前,把牙膏挤在牙刷上往继准手里一递,轻哼了句,“快刷。”
“孙子。”继准恶狠狠地骂了句,没好气地从谭璟扬手里夺过牙刷,在对方的监督下又刷了一遍牙。
然而,他的嚣张也仅仅只能在牙还不疼的时候尽情体现。
报应来得可谓是相当之快,就在第二天的创作会上,继准刚剥了根棒棒糖塞进嘴里打算缓解烟瘾,突然只觉得大牙连着神经的地方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触电似的“噌”一下就冲上了脑门。
“嘶…!操。”继准捂着脸颊,皱紧了眉。
边上的参会人员看到继导突然脸色煞白,额头上冒出一层汗,连忙暂停会议关切地问:“您怎么了继导?!”
继准摆摆手,强行冲众人咧嘴笑了下:“没、没事儿,继续。”然而上一阵疼痛还没缓解,下一阵更为剧烈的疼痛就再次从口腔之中传来。
继准用舌头舔了下最里面的大牙,瞬时又打了个哆嗦。他冲一旁的助理招招手,忍耐道,“麻烦你去楼下药店帮我买盒布洛芬吧。”
“继导您是牙疼么?”坐在继准对面的文策小声问。
继准竭力保持着风度,点头笑了下。
“哎难怪!”执行制片连连摇头,“要么怎么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呢。别着急啊继导,我有一朋友刚好是牙医,我现在就给您打个电话预约。”
“谢、谢谢。”继准捂着脸,内心生出了无限懊悔。
谭璟扬这边刚下课,就接到了继准打来的电话。他刚“喂”了一声,就听到对面难耐地抽气。
谭璟扬的心顿时一慌:“怎么了继准?”
电话那边传来继准打颤的声音,听起来含含糊糊的。
“扬哥…那个,我在医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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