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军-工背景,飞机安全系数更高,以及,防窃听。
只是除夕离京——
他今天有重要行程?
谢青缦沉默了整整一路,此刻终于想起来问他,“去哪儿?”
“你不是嫌京城无聊吗?”叶延生悠闲恣意,薄唇轻挑,“带你换个地方。”
谢青缦愣了一下。
她突然反应过来,在地下酒窖里,叶延生扫了一眼的消息是什么了。
他在交代人安排离京的行程。
只是一般情况下,私人飞机需要提前做飞行空域申请和航线规划。
她以前也养过私人飞机,虽然手续都是管家和助理办的,但她知道大概流程。
他的人效率高得有些离谱。
冰桶里冰镇的香槟被取出,旁边服务人员开启了橡木塞,将酒液倾倒于杯中。
谢青缦想得出神,下意识伸手。
手背一痛。
“还喝?”
叶延生口吻温淡,态度却强势。
谢青缦缩回指尖,小声抱怨了句“管我”,忍不住抗议,“我是小朋友吗?”
叶延生自下而上地打量了她一下,“嗯”了一声,语气玩味,“不听话的小朋友。”
谢青缦张了张唇。
她似嗔似怪地瞪了他一眼,挪开了视线。
服务人员倒是挺有眼力见儿,不动声色地给她倒了杯橙汁。
她一手端着橙汁,一手支着下巴,盯着地上的影子发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
跟做梦一样。
前一刻还在亲-热,差点上了床,后一刻她人就这么被他带走,还弄到机场了。
她是不是真喝醉了?
恍神的空挡,玻璃杯贴上脸颊,冰得谢青缦一个激灵,杂乱的念头全散了。
私人飞机和民航不在同一个地方登机,商务车直接开了过去。
达索猎鹰10X准时起飞。
-
飞机舷窗外苍穹无垠,从晴空万里,骄阳高悬,到落日余晖,夜色苍茫。
谢青缦几乎睡了整整一路。
很邪门的一件事,出行时,不管搭乘什么交通工具,她都会犯困。所以三四小时的航班,对她这儿,也就一眨眼。
等她被叫醒时,夜色已沉。
“阿吟,”叶延生揉了揉她的长发,“别睡了。”
他声线低冷,但缓下来的声音慵懒又磁性,让人有种温柔错觉,“看外面。”
“嗯?”
谢青缦处在一种初醒的迷糊状态里,虽然顺着他的话看了眼,但懒得思考。
她敷衍地应了一声,“唔,很美。”
叶延生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但就是这一眼,让她的困意消散了大半,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
“港城?”
万丈高空下,华灯正璀璨。
今夜的维多利亚港依旧风平浪静,山脉拱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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