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高高在上的阶层感,也没搞出什么潜规则之类的花边新闻。
女二从没想过,这年头还能有这种大善人,更没想到,谢青缦对此一点不关心。
谢青缦沉默了几秒。
“我还奇怪呢,你怎么也不过来打招呼。就算不想攀关系,也不能太冷漠啊。”
女二劝道,“你看,剧组里那谁多会做人,郑总每次来,就差贴上去了……还是要和资方搞好关系的,毕竟多少要靠资源。”
知道她好心,谢青缦含混地应了声。
投资的那个郑总,她早就见过。
当初在京城府右街的会所,两人打过照面,但也实在称不上多熟。
进组之前,她就听说了,这位郑总,对选角结果颇有微词。导演直接拍板定了她,资方都要炸了,只是种种原因之下,也可能只是碍于叶延生,对方才没发作。
之后在剧组碰到,郑东跃对她,也还算客气——就,敬而远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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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杭安。
夜幕下霓虹辉煌,华灯璀璨。白日的繁忙与喧嚣没有归于沉寂,只是汇入夜晚的车流和灯火中,从南宋御街的灯笼到钱塘江畔的霓虹,映照着远处的湖光山色,若隐若现,恍若流动千年的画卷。
车子一路驶入西湖畔的园林,江淮会。
杭安的浮华,和京城不一样。
皇城脚下,摆在明面上的,都是窥不出门道的,玩得就是隐秘。
江淮会私密性虽高,却没那么弯弯绕绕。
俱乐部的造景和审美是顶尖的,江南园林雅致,曲折而富有变化,对比北方园林的威严气派,别有一番情调。
停车场内空荡荡的,才让人发觉,今晚的江淮会之所以格外静谧,是因为——
清场了。
男二没忍住一声“我靠”,感慨道,“我们这部戏的制片人真够有钱的。”
“喂喂喂,谨言慎行啊,林老师,小心被狗仔拍到,上黑热搜啊。”女二提醒。
“放心吧,这地方有门槛,我们平时都进不来,狗仔也别想了。”男二啧了声,“东南第一奢场,年前传过的私宴,就这个数。”
他比了个手势,“能把饭局弄到这儿,还直接清场……NB。”
据说江淮会的私宴,是玉石的假山,翡翠的苔藓,杯碟盘筷全是古董。
谢青缦没太当真。
外界媒体最会编故事,照片没流出去一张,堆金砌玉的传言已沸沸扬扬。
不过江淮会有门槛是真的。
大多私人会所都需要验资和背调,不止要查社会背景和资源人脉,也要会员推荐。其实说穿了挺没劲儿,所谓圈层,不过是在玩一种三六九等游戏的封建糟粕。
女二倒很捧场,猜了个天文数学。
“少报两个零,姐姐。”男二摸了摸下巴,“不过能在这儿清场,已经不是钱不钱的事儿了,资方能量不小啊。”
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一忽然接话,“人家就不是这个圈子的,京城来的,往娱乐圈砸钱,估计也是玩票。”
他一句话结束了对话,“这不是我们该聊的,导演还在等我们,快走吧。”
话题到此结束。
女二注意到谢青缦,同样沉默了很久,放慢脚步等她,“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我没事儿。”谢青缦唇角微浮,眨了下眼,轻声道,“特殊情况,懒得动。”
可能是昨天泡了太久冷水的缘故,她今早发现,经期提前了。
一整天虚得要命。
要不是难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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