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儿是征询?
根本无法开口,谢青缦一个字都说不出,完全没有拒绝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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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划过天幕的一瞬, 亮如白昼,一声震耳欲聋的夏雷紧随而来,覆盖了谢青缦闷在喉咙里的声息。下一刻,她的腰控制不住地弹起,又被按了回去。
她握住了他的手腕,却无力阻止,体力悬殊, 这动作无异于螳臂当车。
“别动,”叶延生捏住了她下颌,“或者你想直接开始,也可以。”
指尖一抖,谢青缦不由得松了手。
她望着他这张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脸,碎发微遮眉,眸色似点漆,鼻挺唇薄,一副薄情又多情的面相。
肩宽腰窄,身材挺拔又高大,此刻他微弓着身子,就密不透风地罩住了她。
她偶尔会迷恋他强势又冷硬的模样。
但这种想法,多少有点太那什么了,而且每次忍不住招惹他,最后都是她自己受不住。
然后下次还敢。
一成不变的温吞会让她感到无趣,像掀不起波澜的死水,她不太吃只知温柔那一挂。
这种反反复复的拉扯,让人上瘾。
但今天明显有些过载了。增加的过程从一至三,也是快意与煎熬交织的过程。谢青缦整个人因叶延生而战栗,她的思路已经完全凌乱,脚趾不可抑制的蜷起,身体也是,像搁浅在沙滩上的美人鱼。
想躲想逃离,可他不准。
眸中全是水汽,她闭着眼睛偏开脖颈,几乎想即刻喊停。明明,还不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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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骤雨难歇,檐廊下被暴雨冲刷得如瀑布一般,将四合院的景色隔绝在外。
闪电在乌云中翻涌,雨势越发猛烈,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灰暗中。
白昼如夜,让人分不清时间的界限,沉沦在红尘欲海里,不断下陷。
室内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声响,激得谢青缦一瞬间绷紧。
是谁?有人在外面吗?
想提醒,想问询。只是谢青缦说不出话,声音碎在喉咙里,拼凑不出完整的字句。
叶延生感受到了她的紧张,指节几乎卡在那,微眯了下眼,眼底眉梢染上了几分戏谑之色,“这就受不了了?”
也许没听到,也许不在意。
叶延生根本就没理会刚刚的小插曲,只是按着她,一瞬间抽手离去。
说不出的难受。
谢青缦闷闷地轻哼了声,下意识挽留,又抗拒这种本能反应。
她呆呆地望着叶延生墨黑的眼眸,深沉、内敛,平静如寒潭,似乎不曾沉沦在这场风月里,只诱她步步深陷。
拉他的手一顿,想缩回去。
来不及多想,他的掌心握住她的膝盖,朝床面边缘拖了下,直接覆了下去。
谢青缦大脑在一瞬间空白。
最初的忐忑和不安,羞怯和嗔怒,都被直接撞散,她完全无法思考。
暴雨从午后持续到傍晚,才稍稍停歇。
阴沉沉的天幕下,雨势渐收,暮色自垂花门的檐下漫进来。假山前池水澹澹,水面折射出最后一缕天光,而后夜色吞没了暮色,游廊下的宫灯渐次亮起。
也是入夜时分,室内才云收雨歇。
失控的半日,好像不到山穷水尽就不肯罢休似的,快意强烈又疯狂,支配得人丧失理智。谢青缦终于吃不消,在叶延生再次捞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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