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缦的胡思乱想都没理出个头绪来,就被他…得一干二净。
她受不住地求饶,叶延生却兴起,甚至有些失控,直到一条信息把他叫走——
她睡眼惺忪地拽住了他。
想他放过自己,赶紧走,但她刚被他欺负成这样,她又不想他在这种时候离开。
最后只闷声问他:
“你要去哪?”
叶延生正侧立在床边,被她扯住了一只手,单手系完纽扣。
他勾了下唇,掌心贴上她的面颊,回了句“有事处理”,让她继续睡。
谢青缦没撒手。
她固执地拽着他,没动也没说话,似乎是在思考他的话,看着有些委屈。
委屈得像在撒娇。
叶延生的掌心穿过她的长发,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吻她的唇角:
“阿吟乖,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好不好?”
谢青缦缓慢地眨了下眼,由着他的动作,很轻地“唔”了一声,只知点头。
这回倒是听进去了,只是依然没撒手。
意识朦胧,也实在没什么力气,她身上乏力得要命,也困倦得要命,稍一动弹都费劲儿。僵持了半晌,她也没考虑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下午的记忆被唤醒。
就好像叶延生还在那里一样。
眼见叶延生被自己这么一勾,似乎不想走了,谢青缦扯起一旁的枕头,横在两人之间。
也正好挡住叶延生低头的动作。
谢青缦听到了他一声低笑,羞得也是困得,不管不顾地往薄毯中缩去。
她闷在里面,小声地说了句“你快走吧”。
等醒了想起去问,才知道他去了洛杉矶。
似乎是临时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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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1,美国洛杉矶
加州连绵不断的海滩,潮起潮落,高大的棕榈树下,跑车随意停在路边。
不同于日落时分的绚丽,凌晨的西海岸夜色静谧,海水将燃烧般的晚霞吞没,繁星漫天。而海上,依旧醉生梦死,笙歌不断——今夜的游艇主人在开party。
长达118米的Squid号超级游艇,在海上如同一座移动的冰山。 网?阯?f?a?b?u?页?ì?f???????n???0???5???c?ò??
探照灯通明,映照着漆黑的海域,游艇内休息室、健身房、餐厅、泳池、影院等设施一应俱全,登艇方式也便捷,除了普通的快艇,甲板上还设有两个直升机停机坪。
顶层甲板上海风腥咸,光斑游动,金色的香槟酒液混着泡沫,从玻璃杯塔倾泻而下。侍应生在穿透耳膜的音乐中来回穿梭,放纵的人群,彻夜狂欢。
“Bottoms up,everybody!Cheer for tonight!”
“Woo-Hoo!”
浅金发色的年轻人被环簇在人群中心。
有人穿过人群,附耳和他说了些什么,他摆摆手,朝后方的停机坪走去。
派对在身后继续喧嚣。
前方环照灯映亮了甲板上的停机坪,短暂悬停在上方的直升机,螺旋桨轰鸣,在上方盘旋了两圈后,稳稳降落。气流掀起了一阵凉风,卷着周围的尘埃四散,吹得人衣角飒飒作响。
机舱门打开,有人走出来。
直升机落下大片阴影,夜色模糊了叶延生轮廓硬朗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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