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缦一时没跟上向宝珠跳脱的脑回路,沉默半晌,就回了个句号。
Isabella:【你这是承认的意思吗?】
【我这是无语的意思。(微笑.jpg)】
【请停止你丰富的想象力,不要让我知道,你在编排什么奇怪小故事。】
向宝珠回了个“你好冇瘾”的托脸表情包,怂恿她把人带出来:
Isabella:【过几天方太要办party,反正你肯定会去,那就把人带上嘛。】
谢青缦是会去。
这月阴历初六,是港城财政司长与夫人的银婚纪念日,方太要办一场舞会。
有别于其他名门望族,方司待在一个实权位置上,是港城炙手可热的新贵。她母亲生前,同方太的交情不错,如今方太要办party,自然也给她下了请帖。
虽然对大部分社交场合兴致缺缺,但谢青缦一向处理得体,应对自如。不管出于利益,还是私心,她都会赴宴。
但她还不知道叶延生哪天回来——她很少主动去问他的行程,总觉得别扭。
【再说吧,他最近不在国内。】
回完,对话框上方冒出“对方正在输入”,直觉向宝珠要调侃,谢青缦反扣了手机。
小白脸。
谢青缦无声地笑了下,心说叶延生确实生了张极为出众的脸。
眉峰如刃,眸似寒星。
平时懒散又漫不经心,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倒是散去了几分凶狠意味。
只是他骨子里阴鸷,桀骜不驯,举手投足间,总有种压不住的野性和凌厉。
但不管怎么说,他确实让人容易倾心。
不然昨晚他回来,随手解领带时,她也不会鬼使神差地说那一句:
“哥哥,你真系好型仔。”
“嗯?”
叶延生当时挑了下眉,停了动作,半倚在门框边,似乎在琢磨她这句话。
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香水味,衣帽间的玻璃柜内陈列着笔挺的衣裙,和昂贵的鞋包。顶端探照灯明亮,映照着中央珠宝展示台,闪出钻石的火彩。
“没什么。”反正他听不懂,谢青缦面不改色地上前,“只是说,衣服版型可以。”
原想替他解领带,却并为去拆。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握住他的领带末端,往手指上绕,一圈,又一圈。
像是在牵引,牵引他靠近自己。
叶延生无声地笑了下,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但又无比配合,倾了下-身。
对上那双墨色沉沉的眼,谢青缦不知怎么就怕了,忽地别开。
她松掉了领带,也移开了视线,转身就想走,“你自己弄吧。”
半转的身子被叶延生拦腰拽回。
谢青缦轻呼了一声,猝不及防地摔回他怀里,“你干什么?”
想挣脱,又被他抱得更紧。她掌心抵着他的肩膀,推了推,“别这样。”
面前的男人纹丝未动,气息贴着她耳垂,掌心顺着她腰线往下,“别什么?”
谢青缦压住了差点脱口的声息。
她有点后悔招他了,只是没什么反悔的余地,便被他单手抱起。
其实她并不抗拒和他的任何接触,只受不住他的一些手段,过于强势,兴起时又太过持久,求也没用。虽然目前,依然没玩什么太过火的,但相处的时间越久,她就越疑心,他有那种倾向。
也不知道他的本性,会不会在某天暴露无遗。
胡思乱想间,微妙的念头渐渐被弄散了,顶光的水晶灯晃眼,比之更晃眼的,是他的视线。
谢青缦脱了力,被他瞧得面红耳赤,心跳异常,气息都不匀:“关灯,关灯好不好?”
似乎没听懂她的弦外之意,叶延生动作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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