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的事儿。
宴会厅内的舞曲已开场,两人逆着舞池里的人流去了二楼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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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宝珠进了休息室,换戴首饰和放置东西,谢青缦等在长廊里。
室内燃了香,气息浓郁,极具穿透力。
谢青缦对香料并不热衷,真论起来,她偏好沉稳内敛的木质香气,燃香的空间,她待久了会觉得发闷;再加上年前在府右街四合院那次,差点被一炉香药迷晕,她现在对各种香料避之不及。
索性不进去。
长廊内复古壁灯金属花枝缠绕,光线昏暗幽黄,晕得四周的环境有种时空倒流般的氛围。
尽头的帘幕被人掀起又放下,一瞬的明亮,复又陷入沉暗。
谢青缦正靠在门边的墙壁上,有些走神,也没注意来的是谁。
直到脚步声渐近,人影停在了她身前。
她没太在意地抬眸,愣了下,偏头朝叶延生身后瞄了一眼:
“你怎么过来了?”
整个晚宴的人,几乎都围着叶延生转,区别也只是做得明显和不明显。
她实在好奇,他是怎么撇下这群人的。
也是真怕,有人会跟来。
叶延生勾了下唇,抬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当然是来认识认识谢小姐。”
似乎没听出她疑问的重点,也可能是不在意,他指尖下落,捏着她的下巴一抬:
“哦不对,是我忘了,这里没有谢小姐,只有霍小姐。”
凉性十足的木质香,带着一股旷野的冷感,寸寸包裹了她。
谢青缦一阵脸热。
受不住他轻佻的动作,也受不住他炽灼的视线,她的呼吸有那么一瞬的停滞,而后渐渐急促起来。
不等她解释,又像是根本不打算听她解释,叶延生的手贴着她向下。
“霍小姐。”隔着礼服昂贵的面料,他握住她的,沉下声时不轻不重地捏控住顶端,“初次见面,嗯?”
“叶延生!”
谢青缦才惊呼了一声“你别”,整个人已经被叶延生拢住腰,单手抱离了地面,固定在墙壁上。
悬空的感觉带来极大的不安。
晚礼裙的裙摆又大又空,掩盖住了她踢踹的动作,和高跟鞋上乱晃的钻石流苏,
长裙廓形蓬松,但线条流畅,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若隐若现的流光。
隐形珠链缠绕在身后,硌得人难受。
“不熟的人怎么能叫得这么亲密,”叶延生欺她更近,似笑非笑地逼问,“霍小姐,你叫谁的名字都这样喘吗?”
他一口一个“霍小姐”,喊得她耳根发麻。
明明是不相熟的人才会唤的称呼,在此刻却像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情-趣。
他做得那样过火,却反过来怪她诱引。
——不熟他还这么弄她?
但此刻,谢青缦无心同他辩驳。
“你先放我下来。”她伸手去推他的肩膀,挣扎间,指尖还不小心划过了他的侧脸。
昏暗的环境里根本看不清,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叶延生没什么反应。
而她只想让他大发慈悲,放自己下来,急切地提醒道,“里面有人。”
何止是里面。休息室内是向宝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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