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她对着叶延生,软磨硬泡连哭带求,又是撒娇,又是被哄着说了好些不堪入耳的话,才换得他作罢。
“那阿吟是不是该补偿我?”
叶延生漆黑的眼眸紧锁着她,棱角分明的脸,极具侵略性的帅。
“阿吟对我主动一点,好不好?”
谢青缦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轻轻一眨,明珠般的坠下。
她不知道他要的主动是什么,只是懵懵然地望着他,顺着他的声音点头,而后听到他要她坐上去。
可是那颗珍珠呢?
疑问脱口而出,半晌都没得到回答。回应她的,只是一声轻笑。
低低的,沉哑的,带了几分痴缠。
车窗外的霓虹纷乱,华灯璀璨,拔地而起的高楼建筑林立,IFC的玻璃幕墙反射着重重灯影。满城的灯火,如金色潮水漫延开来,港岛的夜晚,是说不出的辉煌。
错落的光影飞快的掠过叶延生的眉眼,映亮了一瞬。
他看她的眼神很奇特。
叶延生忘记她太小了,接纳什么都困难,可他依旧没有帮她拿掉的意思。
他摸了摸她的长发,昂扬碰到大溪地珍珠上,“就这么直接把阿吟…开好不好?”
他的意图昭然若揭。
谢青缦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她连他的全部都勉强,更别提再多别的。
但她没来得及阻止。
叶延生在她耳边,低声喟叹,“明明都…开过了,怎么几天不见,还是那么的紧?”
就那么一下,外面已经寻不到那颗珍珠了。就像此刻。
叶延生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
“年前在拍卖行拿到的珍珠,一共两枚,”叶延生倾身,一手撑在她身侧,“本来想给阿吟做首饰的,可是现在,怕是都被阿吟用坏了,阿吟打算怎么赔我?”
大溪地珍珠中,孔雀绿都是山岛珠,能达到完美无瑕程度的,本就少见,在此情况下,达到两厘米直径的,更是珍稀。
更别提是两枚,近乎一模一样的珍珠。
色泽温润的珍珠,光华惊艳,浓郁如墨,恍若森林里透出的幽光。
只可惜都耗掉了。
珍珠不算特别名贵,但格外娇贵,平时不能沾水,尤其是浸泡热水。
谢青缦一阵脸热,在心底骂了他几百遍厚颜无耻,“那你拿走。”
她想自己动手,可是根本取不出来,捱了半天几乎要哭出来。
叶延生却还使坏。
“都说玉养人,人养玉,以后给阿吟买玉好不好?”他的嗓音十分低哑,取出时问道。
真是要疯。
昨天也是这样,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他,委屈地想,还不如继续那个替身游戏。求饶完全不管用,有用的是最后——
她无师自通地唤了他一声“生哥”。
叶延生闷哼了声,嗓音哑得让她害怕,“你叫我什么?”
谢青缦忽然意识到,他似乎喜欢。
“生哥,”她勾着他的脖子,靠向他,一遍又一遍,“生哥,我害怕,不要这样。”
只是和她想的,不完全一样。
叶延生确实如她所愿,将她抬起,一把拽掉了银链,但紧接着,又直接将她放到底,更加疯狂。
一百多公里的路程,真的太久了。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他温柔问询:
“阿吟,我给你寻个老师吧?”
老师?哪方面的老师?
当时的谢青缦,理不清混乱的思绪,也没力气去问,最后只是敷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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