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艳,往日清冷的面容,此刻如薄玉生晕,因醉态风流到了极致。
只一眼,欲念难平。
叶延生眸底情绪翻涌,只两秒,他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开:
“睡吧。”
谢青缦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此刻离去。
是心疼吗?
她有时候会觉得他很温柔,可现在,她分不清这份温柔,是对她,还是对她这张脸。
浴室里传来一阵水声。
谢青缦抬手捂住了脸,又觉得该捂耳朵,最后又捂住了发烫的脸颊。
算了。有什么意义?
酒劲儿上来,困意开始席卷,谢青缦抱着被子想,睡一觉算了。她好累,也许睡一觉,什么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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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侵蚀着意识,让人昏昏沉沉。
半梦半醒间,叶延生不知为何又回来了,挂了一身氤氲的水汽和寒凉。
他将谢青缦从薄被中拖了出来,贴着她,试图同她商量,嗓音哑得吓人。
“阿吟,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额前的碎发挂着水珠,眉眼被湿意染得更深邃,漆黑如点墨。
“我也不想,但是你先招惹我的,阿吟,你不能不管我,你帮帮我好不好?”
什么啊,帮什么?
谢青缦实在是困,懵了两秒。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她只呆呆地望着他。
可这状态,只会被视为默许。
凉气覆了上来,墨绿色的睡裙吊带已被拉下来。叶延生低头寻她的唇,手上也没闲着,握住她的两团往中间一拢。
他的意图显而易见。
可谢青缦还没经过这些,并不懂。直至他的昂扬于她身前,她才突然意识到,他想用什么,“不是,不是你自己说不要吗?我,我都要睡着了!你,你怎么能…”
一阵脸热和心慌,也一阵无语,她心说她主动他不要,她都要睡了,他又折腾她。哪有人这样?
她肩膀一个劲儿下缩,想往被子里躲,只是被牢牢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你有病?叶延生,我要睡觉了。”
叶延生修长的手扼住她的脸颊,结束了她的聒噪。
他的拇指碾过她的红唇,低头哄她,“听话,阿吟,我不用别的,你会不舒服。”
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像为她好一样!?
而且这也太变态了,好吗? 网?阯?F?a?布?y?e??????μ?????n?????2????????ò??
闹腾了两下,谢青缦算是睡不着了。感觉到他的动作,但又因为体型差和力气差,阻止不了分毫,她又羞又恼:
“你别太过分了,叶延生,你个变!态!你竟然不让我睡觉!你简直——”
她想不出形容词来。
实在是超出她单薄的想象,那里也确实不太适合做这种事,不过几下便磨红。而后沉香精油从她身前倒下。
温暖的木质香气,混了一点玫瑰香和果香,迅速弥漫开,充斥在室内每个角落。
不堪入耳的声音,都碎在了喉咙里。
都说沉香最能宁心安神,可此刻偏偏是最不静心的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沉香的气息从微腥到平和,才结束。
最后一刻,悉数留在了她身前。
谢青缦有些失神。
叶延生起身,摸了摸她的头发,像是还陷在刚刚的余韵里,嗓音依旧低哑:“阿吟,先别睡,我带你清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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