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到的一切,我也可以当你没说过这些,我们可以继续在一起。不要分手好不好?”
谢青缦睫毛一颤。
看着他卑微乞求,她并没什么报复般的快感,只是不想再心软。
“可我累了,叶延生,”谢青缦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我想结束了。”
她眸色冷静异常,也冷淡得异常,“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分手,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纠缠,没意思。”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僵得像是结了冰,不留任何喘息的空余。
叶延生握着她肩膀的手越攥越紧,还在抖,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
力道大得谢青缦硬生生地疼。
但她没吭声,只是将脸转向一边,不再看他,仿佛早已厌倦。
僵持了片刻,叶延生松了手。
“好,很好。”他笑了下,语气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了,“霍吟,你好得很。”
谢青缦以为他终于想通,转身要走,可腕间一股力道传来,钳制到她寸步难行。
叶延生攥着她手腕,将人扯回到沙发上。
“你想去哪儿,霍吟?”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我真是太惯着你了,你觉得,说了这番话,我还会放你走吗?”
不是故意激怒他,只是怎么提分手都没用,话赶话才到了这一步。
“你一定要这样吗?”谢青缦撑着沙发起身,脸色也不太好,“是我说的不够明白吗?你还要我说的更难听吗?为什么不能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叶延生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没资格跟我提好聚好散!你以为,我是利用完了就好扔的物件儿吗?想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
“是你当初说,只有我——”
“是,我是说过只有你才有说开始的权利,但霍吟,你没有叫停的资格。”叶延生眼底的笑意消散,阴冷得让人毛骨悚然,“我不想分手,你就得继续。你别忘了,我能让你得到什么,也能让你失去什么。”
他的手抚过谢青缦的脸颊,就如从前每一次亲密,温柔得不像话,“哪怕是装是演,你也得维持到我腻了为止。不然你就想想,自己能付出什么代价。”
啪——!
谢青缦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胸腔剧烈起伏,“你无耻,叶延生!”
她眼眶泛了红,“你干脆弄死我好了,也省了威胁这么麻烦。反正一切都是你做主,你怎么不也直接毒死我?”
这一回,她下手是重的。
叶延生从来不躲,这次也一样。他脸上挂着明显的痕迹,也只低头发了条消息,而后平静地俯视着她:
“好啊,你想玩儿,我陪你。”
不多时,佣人敲了敲门。得到授意后,她端进来一杯热水和一个药瓶,又无声地退出去。
药瓶上没有任何标签。
叶延生当着谢青缦的面儿,拧开药瓶,扔了一枚药片进去。
白色药片在水中消融。
谢青缦见他端过玻璃杯,下意识想后退,只是后背抵着沙发,退无可退。
“这是什么?”她咬了下唇,脸色惨白了几分,“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想选吗?我给你机会,喝了它,我们继续这个话题,或者学乖一点,回房间,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叶延生摸了摸她的长发,“你放心,这不是毒药,吃不死人,你要是这么想选它,我就一天喂你一粒,到你听话为止。”
“你疯了?”谢青缦嘴唇在抖。
气的,也是怕的。
叶延生看着她惊惧的脸,收回手,“回房间,霍吟,别让我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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