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审视着谢青缦,像是在打量砧板上的鱼肉,考虑从哪开刀,虎视眈眈,“留下她可以,但你要确保,她不会再引起任何麻烦。”
“当然。”
叶延生揽着谢青缦纤细的腰肢,半拖半带,朝一侧的沙发走去。
他全程极具占有欲地,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侧,像野兽圈定自己的猎物。
他肩背宽阔,隔绝了那些不善的视线。
谢青缦被迫跟着他,脚下几度踉跄,摔在沙发上,半趴在了他身侧。
“坐过来。”
低沉的嗓音从头顶落下,男人强大的气场让谢青缦发怵,微微后退。
本能的反应,惹得叶延生轻笑了声。
烈酒倾倒在古典杯中,几枚冰块在琥珀色的酒液中碰撞,他灌了一口,手拿着酒杯贴上她的脸颊:
“宝贝,你每次不听我话,都会吃苦头,为什么不长记性呢?”
烈酒冰得谢青缦一阵战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点醒了她。她突然明白了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他们碰到过,在赌桌上。
她坐在明光下,他立在阴影里。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提示了她一句,只是她没有听,还是落入赌场的圈套中。
他是不是没有敌意?
谢青缦抱存着一份希望,心里的念头千回百转,半天没理出一个头绪。
叶延生已将自己喝过的那杯酒,凑到她唇边,漫不经心地命令道:
“喝掉它。”
谢青缦迟疑了一下,没明白他突然的举动是什么意思,也就没有动。
可两次不配合,似乎终于激怒了他。男人掐着她的后颈将人拖近,转而捏住了她下颌,一用力,便让她乖乖张唇。
烈酒倾倒下去。
辛辣灼烈的液体,灌入谢青缦的喉咙,带着几分刺痛,和猝不及防的窒息感。
谢青缦挣扎了下。意外地,他没怎么阻止,她轻而易举地挣脱了,摔坐在地上。
她跪在他身侧呛咳,眼角被逼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湿润。
“还想我灌你吗?”
叶延生只是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将剩下的酒液再次送至她唇边,温和道:
“宝贝,张嘴。”
谢青缦睫毛轻颤,望着他阴晴不定的脸,强行压下剧烈的咳嗽和胆怯。
她顺着他的话张唇。
酒精再次灌喉,她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忍着喉间的灼痛适应。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每一次搏动,都带着惊惧和屈辱,迫得她眼泪直掉。
她脑子里已经转过他十几种死法了,表面上还要示弱,还要恭顺。
烈酒杯见了底,只剩几枚冰块。
叶延生将酒杯随手摔在了地上,平静地望着脚边的女孩,“起来。”
反应又慢了。
这次不是故意,是真没缓过来。
可叶延生不管,他勾了下唇,咬着一支烟,点燃,“既然不情愿,那就好好跪着吧。”
谢青缦僵在了原地。
我靠,等她活着出去,一定砸钱雇外籍兵团把他剁了喂狗!这个畜生!
男人不知道她在脑补什么爽文小剧场,只朝对面Hugo挑眉,似乎心情大好的样子:
“你看,她现在多听话?像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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