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叶延生真若有所思地考量了下,她气笑,“你有毛病吧。”
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
叶延生眸色深了深,起了几分兴味,“我就没有得不到的,霍吟。”
他勾了下唇,虎口卡着她膝盖,按住了她的挣动,“不信你试试。”
温柔只是幌子,掠夺才是他的本质。这种掌控感,让人发怵也发软。
见惯了他的真面目,谢青缦毫不意外。
只是心跳还是很快,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不太想在这里,“叶延生,能不能——”
叶延生低头堵住了她的唇,忽然沉身。
毫无防备,他会如此直接,眼泪都迫出来了。只是抗议的话说不出来,闷在喉咙里。
以吻封缄。
室内挑高的顶显得空旷至极,黑漆描金的家具上坠了螺钿,高几上设着宣德炉,哥窑摆件和沉香木雕的山水,那香气是沉下去的,不飘,余韵绵长。
谢青缦大脑空白了片刻,还没在这下中缓过来,锁在她腰身的手突然收紧。
叶延生单手抱住了她。
他手上一用力,就将人带起,在她错愕和惊怯的视线里,直接起身。
“叶延生!”
谢青缦勾着他的脖颈,声音都变了调,颤得厉害,完全不像警告,想让他停下,别再继续走。
叶延生一只手按着她的腰抱稳,一只手摸了摸她的侧脸,语气轻佻,带着危险的蛊惑,“想看看自己吗,阿吟?”
说着,他便朝外走去。
脚步沉稳、有力,步调也完全不急,只是每一下似乎都重重地落下,连带着那里同她共振。
地上铺的手工地毯,暗红勾金黄边,五爪飞龙盘在一颗明珠旁,栩栩如生。
踩在地毯上,无声无息,从沙发到门口,算不得多远的路程,感觉却过载。
谢青缦伏靠在叶延生肩上。某一瞬间,她差点发不出声音,再之后全都碎在喉咙里,想推拒都失了力气。
出了房间,身后的地毯上,他的外套和她的衣裙落在一起。
-
天光渐渐灰暗,暮色收拢,夜色如墨般浸染,从四围的屋脊漫下来。
四合院的庭院内假山叠石而成,颇有意态,一株古藤从石隙间斜逸而出,与山石几乎一体。一线活水蜿蜒而下,环过六角亭,汇成一谭幽绿,在月色下粼粼。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外面明月高悬,映得整个庭院亮堂堂的。谢青缦终于被放回床面上,失力般伏在枕边,一败如水。
叶延生握着她的长发,拢在掌心,看她泪浸枕面,勾了下唇。
“宝宝,你怎么哭得这么可怜啊?”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颈,语气里有怜惜,也有恶劣的意味,“还想回去看看吗?”
谢青缦本来都没几分意识了,闻言瞬间紧绷,“不,不要回去。”
只是听到他的话,她都在怕。
在立镜前的几个小时,叶延生全程要她看着,她不肯睁眼,他抬手就扇了几下。
镜中的面容如薄玉生晕,含了几分风流,昳丽冷艳,却媚态横生。
她生的极漂亮,就算是落泪,一双眼也如春潭沉雾,清艳至极。
镜面的凉意贴在身前,冰得人战栗,她会不受控制地仰靠向叶延生。
不必叶延生再说什么,她开始主动唤他“老公”,从羞怯到被迫习惯。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叶延生嗓音沉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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