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可以去阿斯彭, 最近要先见几个朋友。”叶延生单手打了下方向盘,挑眉望了她一眼,“你会滑雪吗?”
“当然。”谢青缦语气里有点小得意,“我喜欢雪景,每年雪季都会去练,我的技术,应该还算不错。”
只不过她一般去欧洲开板, 高雪维尔或者圣莫里茨,欧洲比北美好逛一点。
“哦。”叶延生的语气淡下来。
“我怎么觉得,你听到我滑得好,很不高兴,”谢青缦一眼看穿,“你有意见?”
“没什么意见,就是觉得可惜。”叶延生直白又坦然,“失去了一个教你的机会。”
这是什么恶趣味?
他还想玩一下养成啊。
“你那是想教我吗?”谢青缦一只手还拿着棉花糖,另一只手已经隔着布料,摸他坚实有力的腹-肌,“不是想玩角色扮演?”
叶延生没阻止她,连眼风都没掠过她,轻描淡写,又暗含警告,“你再摸两下,我就找个路边停车。”
停车做什么,显而易见。
谢青缦指尖缩了回去,抱着所剩无几的棉花糖挡了挡,耳根一阵发麻。
叶延生在红灯时停了车,评价了一个字,语调里隐有笑意:“怂。”
“我没你不要脸。”谢青缦皮笑肉不笑,有点想把棉花糖糊他脸上。
念头只一转,叶延生自己凑过来了。
“阿吟。”
碧蓝色的天幕下,阳光为跑车的车身镀金,也勾勒着两人周身的轮廓。
叶延生手臂随意搭在她身侧。
他眼底含了笑意,冷硬的五官和凌厉的气场,在阳光下柔和了几分,说不出的慵懒和欲气:“想亲你。”
谢青缦很轻地“啊”了一下。
还没反应过来,叶延生的手已经穿过她的长发,拢住她的后颈,倾身而下。
他的唇压上她的。
动作是强势的,吻却是温柔的,他隔着最后一缕稀薄的棉花糖,轻轻舔了一下。
谢青缦脑海轰的一声,面颊迅速蹿红,耳垂都是烫的。
叶延生松开了她。
他勾了下唇,望着她染了水光的红唇,眸色深了几分,“宝宝,你好甜。”
车载音箱Tate McRae的《Purple lace bra》流淌而出,弦乐特别灵气,衬得女声格外仙,像情人呢喃,正唱到那句—— W?a?n?g?址?发?B?u?y?e?ì???u???ē?n????0????5?.??????
Yeah now I got you like that let me finish
此刻我已把你掌控,让我继续蛊惑你吧①
谢青缦脸色红得快滴血了,无措又怔忡,下意识地抬手摸唇,又刻意放下。
直到一声鸣笛,她才如梦初醒。
绿灯已经亮起,旁边的车辆已经一脚油门,疾驰而过。有人吹了声口哨,后面的车辆也在不耐烦地鸣笛提醒。
谢青缦飞快地撇开了脸,背过了他,泛红的耳垂却泄露了她全部心思。
叶延生低笑了下,踩下油门。
车流穿梭而过,引擎轰鸣声和人声、音乐声交织,在耳畔呼啸:
Would you hear me more if I whispered in
your ear?若我在你耳边低语,我的心声你能否听得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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