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的状况很正常,许多女子,每隔一段时间,就有白潮,她对这事儿并不陌生。
但今日的……
也太多,残存太黏腻了些。
叹了口气,怕还是饮酒惹的祸事。
昨夜年夜饭上她喝了好几杯,贡酒她又喝了好几杯,喝到醉醺醺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昨晚最后的印象就是她一直贪杯,又亏了林敬在,把她给抱回了屋子。
虽然这样……还是不符合礼数,但这回是怪她,倒叫他受了累。
她身上的衣裳非常完整,也没有头疼什么的,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被被子和斗篷厚厚裹着,睡得不错,反倒是林敬,说好一起守岁,结果就剩他一个,还孤孤零零缩在堂屋里头的太师椅上。
以后,她再也不和他单独饮酒了。
眉心蹙着,把换下来的衣物团好,又悄悄出了盥室。
这些私密物件,是不能给男子瞧见的,等林敬走了再清洗放到晾房去。
回寝屋涂了冻伤膏,用布包好,出了屋门,刚一跨过门槛,就远远见他拎着装满滚水的壶子从厨房处出来。
郦兰心连忙过去,引着他到盥室,洗漱用的东西都备好了:“你先弄吧,我手上缠了药布,动作会慢些。”
他自然都听她的,动作利落,很快洗漱干净出来。
郦兰心等在门外,见他出来,笑眯眯:“去堂屋等我。”
宗懔微挑眉,笑起来:“是要给我压祟钱了?”
他都及冠了,如今除了她,没人会给他压祟钱。
郦兰心但笑不语,挥挥手叫他快走。
洗漱干净后,神思也清醒了许多,出门回到寝屋,开了钱箱。
从里头拿了一个红色的荷包,还有一个小小的匣子。
进堂屋时,里头已经十分暖和,先一步进来的人烧好了新炭,点满了烛火。
“阿敬。”跨进门槛的同时温声唤他。
在她靠近屋门的时候,他就已经发觉了,眼睛跟着她动,一下定在她手里的小匣和红色荷包上。
“姊姊要给我压祟钱了?”笑得深,“我是不是该赶紧说几句讨吉利的话,姊姊想听什么。”
郦兰心笑着嗔瞪他一眼,把红荷包一下塞他手里:“得了便宜还嘴贫。”
“还不快收起来。”
这话他倒是很听的,捏着包银子的小荷包,看了又看,随后珍而重之放进怀里。
转眼,见郦兰心坐下,把另一手拿着的小匣放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他问,“也是给我的吗?”
郦兰心眸中尽是笑意,神神秘秘地缓缓掀开匣盖。
宗懔垂眸看去,里头软垫上,躺着一枚小小的物什。
是一块如意长命锁。
脸色微微一僵。
郦兰心没瞧出来他面上微妙变化,笑吟吟柔声:“这是给你的新岁礼物。”
对面的人沉默片刻,出声:“姊姊,你……送我长命锁?长命锁是——”
长辈送给晚辈的。
郦兰心点头,温柔解释:“是啊,你先前不是说,你爹娘都不在了吗,你既唤我姊姊,我就想着给你也做一个,姐姐送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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