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懔兀地似笑非笑,而后,不紧不慢竖起三指:“孤以太子之名发誓,若半月之期一到,孤不遵诺放你离开东宫出家,帝位不保。”
如此毒誓,便是天潢贵胄,也是不敢擅发的。
呼吸急促两下,郦兰心慌张攥紧他袖,颤颤:“不,不够……你再加上,再也不把我,带回来!”
狭眸微眯起,冷吐:“孤发誓,放你出太子府后,再不抓你回来。”
沉音落,郦兰心咬着唇,慢垂下头。
良久,全身缓缓松了气力。
背后一直压着的那只大掌极敏,察觉到她变化的一瞬,立时将她顺势按下。
身躯软如云棉柔水,颤颤贴入男人怀中。
而后,如枷锁囚身,被缚缠至紧。
第七十九章 只是开始
终于暂得心满意足, 宗懔将人揽在怀里起身,又俯下身,厮磨低语一番, 方将她打横抱起,带入早铺设好的西偏殿。
郦兰心哭得眼眶涩疼, 也没有再挣扎的力气, 话都不想说, 心气寒了一半, 剩下的也被迫着尽收起来,脏腑血液大焦大沸过一轮,如今整个人都疲累不堪。
脑袋埋在他肩上,颓然闭目。
直到身子又有了松坠的感受,才恹恹睁开眼。
璇阁华室幽香绵绵, 入眼处纷灿盈辉,金漆玉雕椒壁楠具,便是用以隔外的纱幔,也用恍耀着金丝银线的流彩。
但现下她也没多余的心思用在欣赏这些从未见识过的贵极锦绣上了,
着软底云鞋的足落在厚毯上,而后整个人被放坐到金线蜀锦蒲团上。
身上灼温稍离片刻,一瞬后又被从后紧抱住, 没多久,身后那个持续作乱的祸事根源又快把她逼疯了。
如今已经入夏,虽是初暑, 热气并不重,且殿内处处置有冰鉴,算得上凉爽。
可再怎样,一直这样被缠着, 不说身子难受得紧,她也真是恐慌之余羞臊的想钻进地里了。
她和许渝是命运弄人成的亲,许渝醒来之后好一段时间,她和他之间的相处都是十分尴尬的。
且许渝身子病弱,大多数时候,是她在照料他,所以他们自然也没有过书上那般恩爱夫妻日常如胶似漆、时时黏着不肯分开的亲密。
但她很肯定,即便是两心相许的恩爱夫妻,肯定也不是每对都会天天黏蜜糖似的粘成一块。
至少,绝对不会是像现在她身后这人一样,简直是拿她当什么香枕软被了,哪儿都要嗅上一口,咬上一下。
她颈肩脯颊全给他吸蹭了个遍,那两只手也从来没有安分可言,郦兰心不用看都知道,身上这条丝裙绝对是已经起了不知多少皱,让人忍不下去。
不说她身子难受得紧,端是她脸皮都要羞掉了。
更别提他带她到了这地方,此时此刻,她一抬头,正对上金丝楠木的妆台,那磨得无比光滑的铜镜把现在她窝在他怀里,由他任意磨吻的情状照了清清楚楚分毫不余。
郦兰心只抬眼看了一下,臊得直接头都不敢再抬了。
手再也忍不住,掐住他捺环她腰上的小臂,偏着脑袋躲,颤气开口:“别……别弄了……”
刚轻咬住她肩头的人一顿,旋即抬了头。
眉心拧起,眸中不满躁意,而后紧贴着她脸侧,沉声:“你答应过了。”
答应过,
半月里,要尽心侍奉。
郦兰心轻喘着气,终于敢半睁开眼,脸颊旁就是男人的热息,身上鸡皮疙瘩都要冒起来,低啜:“可是这样也太……”
太,太不知羞耻了些。
这里可是太子府,他还是太子呢,怎么能,白日宣淫?
“太什么?”宗懔咬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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