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提不动的问题。
但他毕竟是个善良的漂亮宝贝,做不出让女士提重物的事。
何长宜坏心眼地想,早知道她就多托运几包行李,不为别的,主要想看看小警察扛不动还要强撑的脆弱模样。
——脆弱的金发美人,听起来似乎更美味了呢。
在警察局做完笔录后,安德烈将何长宜送上了出租车。
临别前,他挺拔地站在车外,严肃地说:“请小心,莫斯克并不是一个安全的城市。”
何长宜趴在车窗处,冲他甜蜜一笑。
“如果有危险就能见到您的话,我情愿天天遇到危险。”
小警察的脸上立竿见影就浮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何长宜更高兴了,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疑惑地歪了歪头。
安德烈忍不住苦恼地想,她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难道在钟国,朋友之间就是这样表达想要再次见到对方吗?
她真的需要深入学习一下峨语了,至少不能再对着别人说这种容易让人误解的话。
出租车司机津津有味地围观,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朵根,鼓动道:
“姑娘,再说点什么。”
何长宜却没再开口,只是意犹未尽地朝安德烈挥手告别。
“不急,还有很长时间呢。”
安德烈动作利落地后退一步,抬手示意司机开车。
出租车驶离,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后视镜中。
出租车驶进莫斯克大学,停在了批货楼下。
何长宜熟门熟路地拖着行李找到谢家叔侄的住处,哐哐几下拍门,开门的人却是谢世荣。
“谢迅呢?”
谢世荣不急着回答,先上下打量了一遍何长宜,见她衣着鲜亮,兜里鼓鼓囊囊,便悄悄撇了撇嘴。
“他不在。你要是来送货的话,给我也是一样的。”
何长宜怀疑道:
“你能替他做主吗?”
谢世荣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起来。
“谁说我不能做主!谢迅都是跟着我才来峨罗斯的,他懂什么,要不是我带着他,他连峨罗斯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何长宜敷衍地安抚一句:
“行行行,我知道了。赶紧验货,天快黑了,我还赶着回去呢。”
谢世荣一边拆行李,一边打听:
“你住哪儿?斯旺已经关门了,难不成你住贝加尔?”
何长宜找了张干净椅子坐下,懒洋洋地扔下一句:
“和你不熟,没有告知的义务。”
谢世荣气闷,索性不再问,加快了手上动作。
不一会儿,全部货物验完,谢世荣却不快地抖搂着手上崭新的衣服,斜眼看何长宜。
“你在哪儿买的皮夹克?”
“西单。”
他又问:“多少钱买的?”
“六十。”
谢世荣像是拿住了何长宜的错处,跳着脚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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