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算偿还了这么久以来的恩情,阁下不妨看在他对你痴心不悔的份上,劝他早日回头。”
伏六孤:“……”
秋濯雪:“……”
伏六孤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半枫荷的这种误会到底是好是坏,他只知道,秋濯雪一定什么都猜出来了。
半枫荷前倨而后恭,无非是因为他们实力够强,冷月银泉又在墨戎边缘,一些规矩尚且不必计较得太真。
当年伏六孤是伤重至极,因为机缘巧合才进入墨戎,秋濯雪与越迷津却是擅闯,于情于理都的确是他们贸然上门,倘若率性再进,只怕就当真要打起来。
他是来解决问题,并非是来制造问题的。
“贵地的规矩,我等理应遵循。”秋濯雪沉思片刻,面不改色,“只是我还为一件事而来,不知道姑娘能否为我指点迷津?”
伏六孤震惊地看着秋濯雪,对他视半枫荷的话为无物的态度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
“请说。”半枫荷倒不怕他讲理,只怕他不讲理,骤然松了口气。
秋濯雪将一盒花粉从袖中拿出,轻轻放在了半枫荷的面前:“是此物。”
“才第一次见面,阁下就送我胭脂花粉?”半枫荷脸色骤然一变,哪有送东西的人不知道东西是什么的,她江湖经验不少,语调略微不自然起来,“只怕伏六孤要吃醋。”
秋濯雪微微笑道:“他又用不上这东西,怎会吃醋?”
伏六孤忙为他助阵:“不错。”模样甚是狗腿。
半枫荷暗骂一声奸夫淫,妇,又觉得不对,只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词来,就瞪着这盒花粉,笑道:“无论如何,送女子这样的礼物,总难免惹人误会,只是不知道我是否误会了贵客的意思?”
“秋某并无赠情之意。”秋濯雪朗声笑道,“半枫荷姑娘不必如此紧张,只是想请姑娘看看里头的东西,倘若姑娘喜爱,看完之后拿走也不妨事。”
半枫荷没有去碰花盒:“也不是每个女子都精通胭脂水粉的。”
“半枫荷姑娘该不会以为里头是毒药吧?”秋濯雪好笑道,“依我等的身手,实在不必做这样下作的事。”
半枫荷笑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帮不上贵客的忙。”
她话虽是这么说,但却没有打开的意思。
秋濯雪颇为无奈,只得自己伸过手去,将花粉盒子对着自己打开了,这才又转向半枫荷道:“秋某这样做,姑娘能放心了吗?”
半枫荷看上去几乎要飞到墙上去了,好半晌见没什么动静,才镇定自若地重新坐下来,轻轻嗅了一下空中的气味,蹙眉道:“这是……松骨鹤心的气味。”
“松骨鹤心?”秋濯雪心下一动,奇道,“半枫荷姑娘认得这种香粉?”
松骨鹤心……不错,花儿做成香粉之后,当然会另外换一个名字,更不必说换了两处地界,峤南与墨戎,叫法不同也是寻常。
“认得啊。”半枫荷不解,“这种花儿多长在松树旁,根心极艳,犹如鹤顶丹红,气味也很香浓,不过对人无害,因此我们称之松骨鹤心。难道贵客就只是想问这个?”
秋濯雪沉吟道:“不知道姑娘可知晓中原血劫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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