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本来偷听人家墙角就够让人难堪的了,萧锦瑟怎么都没想过,这件事居然还是跟仰慕的烟波客一道,最重要的还是为了办件大事才听人家墙角。
往后就算功成名就,吹嘘起来也不痛快啊!
说书人讲起英雄好汉的事迹,往往是这桩阴谋在智慧之下化解的,从没有说是听墙脚听来的。
这种事在没有特殊爱好的旁人听起来,总多少有些尴尬的,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退上一退。
“看来他来这里……”萧锦瑟干巴巴道,“就是为了这么一档子事了,而且短时间应当动静是消停不了,会不会是秋大侠你听错了?其实不是今天。”
一个人要是去见一个极重要的人物时,往往不会又沾女色又饮酒的。
酒令人神智昏沉,色则掏空人的精力。
秋濯雪也皱起眉头。
玉邪郎一事何等紧要,白天南必不可能随便找个人代替自己去见面,要是取消,又何以会在今天这个重要时刻突然出门……
这家青楼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之处,姑娘们分明说他已很久没来了。
秋濯雪心下一动,忽然伏到窗下细细聆听,只听见女子吟哦快活的声音越来越尖锐,他绷紧脸皮静静聆听,仔细分辨其中的动静,只听那女声九曲十八弯了一阵,仍是不听半点白天南的响动。
萧锦瑟摸不着头脑,看着他的动作,尴尬地简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白天南不在。”在萧锦瑟还不知所措的时候,秋濯雪已经站起来了,他淡淡道,“走!”
这个走,当然不是离开青楼的意思。
秋濯雪直接站起身来将门推了开。
萧锦瑟目瞪口呆地跟在他身后,双眼紧闭,生怕看到什么不雅的场景。
房中的花娘正对镜梳头,声音婉转,要是忽略内容,简直像是练嗓的金丝雀,被这门儿一推,吓得一个激灵,转过头来看见他们俩,顿时瞪大眼睛,尖声叫起来:“来——”
当一颗珍珠出现在秋濯雪的指尖时,她的声音顿时就如同店老板夫妇那般绵软了下去。
“好姑娘,不要叫喊,这就归你了。”
花娘果然噤声不语。
秋濯雪温声道,他的目光转了转,看见花娘的珠宝匣里一根充门面的镏金花簪,便取了出来,又问:“借这簪子一用,可以吗?”
这根簪子不过是表面镀了一层,用久了已然黯淡,秋濯雪手上这颗珍珠够买下一套真正的金首饰了。
这还能有什么不可以的。
花娘咽了咽口水,娇声道:“有什么不行的。”
秋濯雪微微一笑,他力道把控何等精妙,双手一动,已精确无误地将珍珠嵌到了花蕊当中,花瓣咬合着珍珠,层层展开,珍珠柔润的光彩映照着鎏金的簪子,浑然一体,好似买来就是如此。
花娘看着他这手本事,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轻轻咬住嘴唇,神色之中既有几分意动,又略有些畏惧。
秋濯雪先是将这簪子别在了花娘刚刚梳好的发髻上,又为她拉拢起垂落的衣衫遮住雪白的肩头,柔声道:“真听话,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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