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杨青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想跟秋濯雪与越迷津两人一起说话。
萧锦瑟的脸蓦然一红。
而秋濯雪只是微微一笑:“这房间本就不大,再挤一个人只怕掌柜的要上来骂人了。反正房间已经买下来了,空着也是空着,萧少侠不妨去住一住,看看有什么差别。”
上房当然要比寻常人挑剩下的最后一间房好得多,更不必说慕容华与秋濯雪已将话说得如此客气,萧锦瑟最终还是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才对。”慕容华笑意更深,“随我来吧。”
慕容华走后,整个房间似都黯淡许多,越迷津干脆催促他们到床上休息,自己将烛火掐灭了。
这客房价格便宜,布置得当然没有多么精细,除去桌椅之外,只是一张能供五六个成年男子睡觉的大通铺,要是睡得挤,两边还得担心掉到地上去,不过这会儿就他们三人,自是宽敞无比。
两人一左一右地躺下,让杨青睡在当中,只见他躺得平平整整,一双眼睛却在黑夜里亮得惊人,不时期盼地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
杨青有些兴奋:“好有夜谈的气氛。”
“你想说什么。”越迷津轻哼了一声,又不紧不慢道,“先告诉你,要是我睡着了,就不会说话了。”
黑暗之中只听见枕头沙沙作响,不知是谁转过头,秋濯雪将手枕在脑后,忍俊不禁:“要是越兄睡着了还能说话,那岂不是吓人得要命?”
杨青“嗯”了一声,晃了晃腿,兴致勃勃:“那也不一定啊,说不准越大哥说的是梦话呢?对了,越大哥,你会不会说梦话?”
“……”越迷津沉默片刻,冷冷道,“如果我知道自己在说梦话,那还是梦话吗?”
杨青严肃地想了想:“也是,咱们之前走了那么久,也没有听越大哥你说过梦话,不过你不理我倒是常有的事。”
越迷津慢条斯理:“如果我不想理你,我就不会理。”
如果是寻常的小孩子,只怕已经被越迷津这句话吓哭了,不过杨青仍然兴致勃勃,好像完全不在乎这句话的意思一样:“那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越大哥很想理一理的事,或者人物?”
越迷津很是认真地想了想:“嗯,有。”
杨青立刻翻了个身:“啊?是什么?”
“玉邪郎。”越迷津颇为记仇,想到那日火光熊熊,还有自己身上的伤,就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语气越发冰冷起来,“准确来说是假的玉邪郎。”
就算黑暗里看不清楚,秋濯雪也几乎能看到杨青脑袋里溢满了疑惑,他只好简单地给杨青说了说风波门的事。
“原来是这样。”杨青沉思起来,“也就是说,越大哥担心那个病秧子死了之后,风波门会把整件事栽赃在秋大哥身上,所以只好在抓人跟救人之间,选择救人?”
秋濯雪道:“不错。”
越迷津却又冷冷添了一句:“不过他仍是死了,早知道我还不如杀了那个人。”
“才不会。”杨青忽然笑出声来,“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越大哥你一定都会选择救人的,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
越迷津挑眉道:“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杨青拍了拍胸膛,“而且我已经放心了。”
秋濯雪也有些好奇:“你放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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