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怎么了?”
“你看起来不?像个纠缠病榻的少爷,倒像个冷酷的杀手。”燕寻深望着?他,就在虞听表情要变得严肃时转而笑道,“你知道吗,我常常觉得你在方?方?面面都不?像一个富家少爷,可越是这样,你就越与众不?同。”
虞听挑眉,他忽然?一只手撑住燕寻的大腿,倾身向前?。
燕寻眉心微蹙又很快抚平,面不?改色地看着?,身子?连后仰都没有后仰一下。
虞听轻声问:“如果?我真是个杀手呢?万一我假装是个病秧子?,其实武功盖世,杀人如探囊取物一样简单。”
燕寻盯着?这双放大的漆黑瞳孔,呵笑。
“那要看情况。”他低声说,“有人杀人是为了取死?,有人杀人是为了求生。”
“求谁的生?”虞听声音更轻,近乎蛊惑。
燕寻不?动声色:“求己者生,亦或求他者生。”
“没想到燕少爷有如此高?的哲学?境界。”虞听轻哂。
燕寻的手落下来,无声无息地隔着?冲锋衣掐住虞听的一把细腰。
“换个不?这么形而上的话题吧。”燕寻平静地道,“你和尤里乌斯·索恩是什么关系,发小,竹马,还是什么更亲密的关系?”
虞听怔住:“什——”
缆车忽然?咯噔一声震动,虞听冷不?防猛地扑倒在燕寻身上,燕寻握紧虞听的侧腰,将人按进自己怀中:“没事,别怕。有没有受伤?”
“没事……”虞听忍着?生理性的泪水,他眼眶磕在燕寻锁骨上,疼得鼻子?发酸,奈何对方?的手铁钳一样箍着?他的腰,他根本爬不?起身来。
“刚刚只是颠簸了一下,不?会出?事的。”
“我知道,”虞听伏在他身上,感觉到燕寻的手在后背一下下摩挲,哄孩子?似的,让人有点羞耻,于是他决定赶快转移话题,“你突然?问尤里乌斯的事干什么?”
“只是随便聊聊天。”
“你看起来可不?像会把时间浪费在随便聊天上的人,”虞听扶住燕寻肩膀,“能放开我了吗?”
“那我不?妨直说了,”燕寻无动于衷,“以后别和尤里乌斯走得太近。让我父母和你的家人知道,影响会不?大好。换位思考一下,你也不?希望自己孩子?的联姻对象有个奇怪的青梅竹马。”
虞听挣扎了一下,燕寻这才松开手,看着?青年揉着?腰从自己怀里爬起身。
虞听深吸一口气:“你——”
燕寻打断他:“这也算越界?”
虞听睁大眼睛:“插手我的人际关系不?算越界?”
燕寻最初眼里那一点若隐若现的笑意消失了。
“最初我说话可能重?了一点,这是我不?对。”燕寻沉声说,“虞听,我想你我之间不?需要事事都划分得那么分明?……”
“不?行,规矩就是规矩。”虞听斩钉截铁,“我们?的婚约早晚要解除,在这之前?,大家都要恪守边界。”
燕寻沉默了一会儿。
“至少从现在开始,我的边界愿意对你无条件开放。”他忽然?说。
虞听又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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